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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团结?团结不止是结果,更是工作过程

发布时间:2025-07-10 09:18:20

  这篇短文可能很深奥。虽然只是三分钟随笔,但也正因此,不那么照顾到读者的理解力。所以,如果是草草看一遍,估计是难有收获的……警示于文前,祝好。

  第一个问题:少数人统治/压制多数人的根源——不仅仅是“不团结”

  首先,为什么少数人可以成功打劫多数人,和俩日本兵可以占领一个县城,这样的问题现在的解读中,绝大部分都是把底层人口当白痴来设定,从而说明现象的必然性和合理性,但是真是真相么?

  对“乌合之众”的批判:

  将多数人失败(如被少数人“打劫”、被少数日本兵占领)简单归因于“多数人是白痴”或“天然不团结”,是一种粗暴且服务于统治合法化的解释。它掩盖了更深层的结构性原因。

  “团结”的本质是“组织工作”:

  “团结”不是口号或自发状态:

  它绝非人们“想团结”就能自然达成的,而是一项需要资源、策略、组织和领导力的系统性工程。团结不是嘴炮,团结是项工作,一项类似大家打工上班要做的事情一样的,工作。

  资源依赖:

  组织工作(宣传、动员、联络、后勤、安全等)需要资金、人力和专业知识。那么底层人口自己能不能做团结工作?前面说了,团结是项工作,就跟你上班一样,需要各种条件下,你才会去做的,最基本一点,得有工资你才会去上班,对不对?谁来统筹出纳工作者的工资?得有个组织吧?那么谁来创办这样的组织?得有觉悟的人口?不够!得有觉悟有钱的人口。显然,经济条件是绕不开的关键因素。所以,底层人口自己能不能做团结工作,这个问题的核心不是底层人口的主观愿望,而是客观条件。

  领导力与组织架构:

  有效的团结需要有觉悟、有能力、有策略的领导者以及高效的组织架构(如政党、工会)。形成这种核心力量和结构本身就需要巨大投入和特定条件。

  外部条件与压制:

  既得利益者不仅不会主动进行有利于底层的团结工作,反而会极力阻挠、破坏甚至镇压任何可能威胁其统治的底层组织化努力。

  中共早期发展的例证:

  刚刚建立政权的苏共,积极推动和筹备共产国际在中国地区建立支部。终于在1921年的上海,仅召集了十二名全国共产主义小组的代表,就召开了以建党为主要任务的代表大会,也就是中共一大。在这个大会之后,共产国际中国支部的党建工作和组织建设工作正式开始步入正轨(职业化),并在大量的资金支持下,共产党迅速在全国发展了地方组织,和扩充了党员队伍。

  外部支持(共产国际)是关键启动因素:

  提供了必要的资金、理论指导和跨国组织经验,使“建党”这项核心组织工作得以启动。

  职业化是核心:

  建党后将组织工作职业化、系统化,投入资源发展地方组织、招募培训干部,才使力量得以壮大。

  工作对象广泛且策略性强:

  团结对象不局限于底层贫农,而是策略性地联合一切可能的力量(左派、叛逆者、开明地主子弟等),这本身就需要高超的组织策略和执行力。

  显然,团结是个被广泛认识和认同的正能量词汇。但是,如果仅仅停留在口头的号召和宣传上,那么这是极为浮浅和没有力量的行为。所以,真正使新中国建立的关键力量,并不是以呐喊闻名的学生运动,也不是一些热血青年自豪的街头演讲,而是实实在在的团结工作,团结国民党左派,团结军阀叛逆者,团结中下层地主子弟,团结贫下中农群众……职业化的团结工作,才是关键力量。

  结论:

  多数人无法对抗少数人,根本原因在于多数人缺乏有效组织自身、凝聚力量的资源、能力、领导核心以及应对外部压制的策略和手段。指责“不团结”是倒果为因,忽略了组织工作本身的艰巨性和资源依赖性。

  第二个问题:社会阶层的认知误区与“底层”定义的现实

  社会阶层高低,客观上确实只有一个共识标准,即经济水平,月入W个位数的也会说自己是底层,因为他是与月入W2位数的人口相对而言的底层,那么月入W2位数的人口也会说自己是底层,显然,他们相对的是月入W3位数的……再看下中国6亿人口月入1000元水平,不神奇的话,那么在1K~9K这个区间的人口超过了80%,所以,任何一个W级的人相对K级人口,都不是底层。

  “相对底层”的陷阱:

  高收入群体自称“底层”是荒谬的。这是混淆了“相对位置”(与身边更富者比较)和“绝对社会经济地位”(在整个社会结构中的位置)。

  “社会底层”的客观标准:

  必须基于全社会范围内的经济水平分布来确定。

  数据支撑:

  6亿人月入1000元,80%人口月入1K-9K有力地说明,月入过万(W级)在中国已属前20%的高收入群体。

  中位线标准:

  以收入中位线(而非平均数)划分更为合理。如果80%人口在9K以下,中位线很可能在2K-3K区间。月入低于此线的群体,才是社会经济意义上的真正底层。月入过万者自称底层,完全脱离了社会经济现实。

  “自称底层”的心理动机:

  高收入群体自称“底层”,其潜在动机是“回避社会责任”,特别是回避参与或支持旨在改变底层困境的“团结工作”。底层人口自己能不能做团结工作?这个概率极小。那么非底层人口能不能做团结工作?是的,他们能够。但是,他们目前可能并没有做这个工作的需要,迫切需要。

  实质是拒绝承担团结工作:

  将自己置于(虚假的)弱势位置,实质是否定自身拥有的相对优势地位和潜在责任,从而免除参与支持真正底层组织化(团结工作)的责任(“我自己都这么‘惨’了,哪顾得上别人”)。

  对M思想和共产主义的“捧杀”:

  对M的个人神化、民族英雄化包装,本质上是一种“捧杀”。将领袖塑造成遥不可及的神,实质是否定其思想(如群众路线)的可实践性,从而免除自己践行其标准的责任(“他是神,我是凡人,我做不到很正常”),

  消解了其思想中蕴含的集体行动号召力和可实践性,最终否定了其共产主义革命内核。这种“捧杀”迷惑性强,阻碍了真正的团结工作。

  所以,当一个非底层声称自己是底层的时候,可能潜在的一个动机,是为了回避做团结工作的需要。这个逻辑在广泛存在的个人崇拜的现象中,同样适用。神化某个英雄的潜在动机,是为了回避英雄的标准要求,以自己是普通人的理由,合理的跟被神化的英雄区别开来,从而实现合理的回避以英雄的标准要求自己。进而实现拒绝以英雄的事业为自己的事业。一句话归纳起来就是,个人崇拜的神化行为,是通过将特定人物和群众隔离开来的方式,实现将特定人物和自己隔离开来的目的,进而对特定人物的群众基础造成破坏。

  关于“团结工作”概念的梳理

  “团结工作”可以归纳为以下核心内涵:

  本质:

  一项高度专业化、系统化、资源密集型的组织构建工程,而非简单的道德号召或情感共鸣。

  目标:

  将分散的个体(尤其是被压迫者或潜在同盟者)凝聚成拥有共同目标、有效行动力和一定抵抗能力的集体力量。

  核心要素:

  资源投入:

  资金、人力(专职组织者)、物资是基础。

  领导核心与组织架构:

  需要明确的目标、策略、分工和纪律(如政党)。

  意识形态与共同愿景:

  提供凝聚人心的理论武器和奋斗目标(如共产主义思想)。

  策略性联合:

  识别并团结一切可能的同盟者,建立广泛的统一战线。

  应对压制的能力:

  包括秘密工作、安全措施、应对镇压的策略等。

  关键挑战:

  资源匮乏:

  底层自发启动极其困难。

  外部压制:

  统治力量的阻挠和破坏是常态。

  认知障碍:

  “相对底层”陷阱、神化英雄、虚假底层自认等心理阻碍集体觉醒和责任承担。

  “捧杀”式消解:

  对革命思想和领袖进行去政治化、神化包装,消解其行动号召力。

  关于明末清初的思考

  关于团结的问题,有条件的情况下,有必要回顾下明末清初的历史。数万编制的后金,是如何迅速击垮百万编制的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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