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对历史经验的学习,我们认识到机会主义分子往往会通过投机取巧的方式混入到革命组织内,通过胡搅蛮缠、断章取义的方式来迷惑不明真相的同志,使革命组织被分裂破坏、趁机进行篡党夺权的活动以阻碍革命发展。因此马列毛主义者要坚持路线斗争,革命路线是党的生命线,革命的领导权不是在自觉的革命者手中就是在自发性势力的手中,二者必居其一,对于不认可革命组织路线的机会主义分子,就不能以人民内部的矛盾来处理了,必须对其进行专政以保证党的正确路线执行下去,在政治报路线下建设革命家组织也要吸取这样的经验教训。
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妥协求团结则团结亡。路线是纲,关乎于党的生死,如果在这个根本问题上犯糊涂,那必然会给党的事业带来巨大的破坏。内部的机会主义者往往更为自觉地进行路线斗争,本质上是维护着是其小组习气,是为了分裂组织,而马列毛主义者时常跟趋于被动。而一次次历史的教训,依旧警示着当代马列毛主义者要紧绷路线斗争的弦,并且从历史上的斗争中学习如何进行路线斗争的方法论。
本文由2篇组成:
第一篇:回顾第一国际时期对巴枯宁阴谋集团的斗争(1)-论马列毛革命者的革命路线
第二篇:回顾第一国际时期对巴枯宁阴谋集团的斗争(2)-论先锋队内部如何进行自觉性的反修防修的阶级斗争
上文中对巴枯宁的反动路线进行了深入的批判,然而,对于马列毛革命者来讲,无政府主义的反动路线是早已破产的,目前对于如何推翻帝国主义修,已有政治报路线的光辉指引,可以说,在路线认识上,巴枯宁已经连反面教员都当不了了,但是,笔者仍然要就马恩革命导师和巴枯宁阴谋集团的斗争经验进行展开,详细论述先锋队内部进行反修防修的方法论,这是第一国际时期宝贵的经验。
【揭露大阴谋家,大机会主义者,反革命两面派巴枯宁的嘴脸】
马克思在揭露巴枯宁时指出,“如果说他在理论上一窍不通,那末他在干阴谋勾当方面却是颇为能干的。”
的确,巴枯宁本身无政府主义思想极其腐朽,但仍然属于次要矛盾,他的大搞阴谋诡计,进行宗派分裂活动的行径是任何一个马列毛革命者都必须警惕的。
巴枯宁出身于俄国的一个贵族地主家庭。19世纪40年代初,他到德国、瑞士、法国,受到魏特林依靠少数革命家密谋暴动思想和蒲鲁东无政府主义思想的影响。1844年,会见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耐心帮助教育他,但他阳奉阴违,根本没有接受马克思主义。1848年革命期间,他混入布拉格六月起义的领导机构,失败后逃往德国,又混入1849年5月德累斯顿起义队伍。革命失败后,巴枯宁被捕并被引渡给沙俄政府。在被监禁和流放期间,巴枯宁多次向沙皇写“忏悔书”,称自己为“悔改的罪人”,成为革命的叛徒。1861年,他从西伯利亚流放地逃出,途经日本、美国,转赴伦敦。
1864年第一国际成立不久,巴枯宁混入第一国际,并向马克思表示愿意为第一国际贡献自己的力量。随后,他到了意大利,在游民无产者中间活动,极力宣传同第一国际的《宣言》和《章程》背道而驰的观点,最后形成了一套无政府主义的思想体系和政治路线。
1867年巴枯宁来到瑞士,1868年10月他再次混入第一国际后,立即在日内瓦组织了一个由“国际兄弟联盟”控制的半公开组织,即“社会主义民主同盟”,这是巴枯宁用以阴谋分裂国际的工具。他企图使这个组织打入第一国际,并在第一国际各支部中建立它的分支,从而夺取第一国际的领导权,推行他的机会主义的纲领、路线。1868年12月“社会主义民主同盟”申请在保留自己的纲领、自己的中央的条件下,加入第一国际,同时巴枯宁为了骗取信任,给马克思写信说:“现在国际就是我的祖国,而你是国际的主要创始人之一。所以,我亲爱的朋友,你看,我是你的学生,而且我是以此自豪的。”马克思起草了《国际工人协会和社会主义民主同盟》的报告,在1868年12月22日经总委员会通过后,以通告形式发表,决定:“不接纳国际社会主义民主同盟作为一个分部加入国际工人协会”。
巴枯宁不甘心失败,后来又向总委员会表示,同盟中央愿意解散自己的组织,但希望保存自己的“理论纲领”。总委员会1869年3月9日又通过马克思起草的《致社会主义民主同盟中央局》的信,明确表示只有在它放弃错误纲领,宣布解散以后,才能加入国际工人协会。为了达到混入第一国际的目的,巴枯宁阳奉阴违,口是心非,玩弄两面派手法,表面上同意第一国际提出的条件,暗地里却把这个宗派组织原封不动的保留下来,混入了国际。
马克思指出:“一旦这个独裁的、教阶制的秘密组织加入了国际以后,剩下的事就只是破坏国际了。”
巴枯宁及其信徒混入第一国际后,加紧策划篡夺第一国际的领导权,他们企图在瑞士巴塞尔代表大会上把他们自己的纲领强加给第一国际,破坏总委员会的威信,乘机把总委员会迁到他们的老巢日内瓦去,使第一国际变成他们控制的工具。为此,他们要求把继承权问题列入大会议程。这在巴塞尔大会上被马恩予以了严厉的反击。
巴塞尔代表大会后,巴枯宁分子纠集工联主义分子和蒲鲁东主义右翼分子,进行反对总委员会的活动。他们利用所控制的报纸,发表文章,恶毒攻击马克思“从头顶到脚跟都是一个权威主义者”、“独裁者”;无耻诽谤第一国际总委员会是“权威主义”的“巢穴”。他们妄图使英国工人运动摆脱总委员会的领导,还污蔑总委员会支持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是违反章程,超越自己职权范围。与此同时,巴枯宁却在他控制的瑞士各支部中,大树特树自己的权威,随意打击和开除坚持国际正确路线的国际成员和支部。
巴枯宁一方面以发展第一国际组织为名,在意大利、西班牙、瑞士等国,大批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同盟;一方面在瑞士大搞公开分裂活动,盗用第一国际罗曼语区联合会代表大会名义,成立他们自己的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1871年巴枯宁分子所控制的各支部改称汝拉联合会。并以此为基地进行破坏第一国际的活动。
巴黎公社革命失败后,欧洲各国反动政府掀起了一股反对第一国际的黑风恶浪,巴枯宁分子积极配合,恶毒诽谤公社“给革命事业带来了极大的损害”,是“犯罪行为,是蠢事。”利用第一国际的困难处境,加紧从内部进行分裂和破坏活动,妄图篡夺总委员会和地方联合会委员会的权力。
为了及时总结巴黎公社的革命经验,回击巴枯宁分子的宗派分裂活动,1871年9月17——23日,国际在伦敦召开了秘密的特别扩大会议。马克思和恩格斯出席了这次代表会议。巴枯宁本人拒绝参加伦敦会议,又在背地里大搞分裂活动。1871年11月,他在瑞士桑维耳耶召开了宗派的“代表大会”,向第一国际的所有联合会发出反对伦敦代表会议和总委员会的通告,他们给总委员会和马克思、恩格斯加上“集中制”、“专政”、“权威主义”、“独裁者”的“罪名”,要求召开代表大会,实行“支部自治”,事实上搞专制独裁。妄图把自己凌驾于总委员会之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巴枯宁本人。
同时,总委员会派出代表,到苏黎世专门调查巴枯宁及其分裂组织的阴谋活动情况,巴枯宁对此怕得要命,竟指使其死党暗杀总委员会派出的代表。另外,他还在西班牙、俄国搞了一系列恐怖活动,妄图在第一国际内部制造混乱。马克思对巴枯宁及其党徒的这种暴行非常恼怒,指出:“这个团体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任何手段,不顾任何信义;造谣、诬蔑、恫吓、暗杀—所有这一切同样都是它惯用的伎俩。”
为了彻底击败巴枯宁阴谋集团,根据总委员会决定1872年9月2—7日在荷兰海牙召开第一国际第五次代表大会。出席大会的有15个国家的65名代表。马克思和恩格斯亲自出席大会。尽管巴枯宁分子使尽了欺骗手段,但他们的代表人数还是不到三分之一。巴枯宁本人不敢出席大会,躲在会外策划新的分裂阴谋。
海牙代表大会在国际内部粉碎了巴枯宁阴谋集团,是对巴枯宁及其信徒的一次毁灭性的打击,由于马克思和恩格斯对巴枯宁主义的揭露和批判;由于巴枯宁分子推行巴枯宁主义的反动理论和路线,在西班牙、瑞士等国连续遭到破产,使巴枯宁自己在工人运动中彻底孤立,再也没有活动余地了。巴枯宁不得不发表声明,说他“已经没有必要的力量”,“也没有必要的信心”来阻挡历史潮流的滚滚向前了,他表示“要退出斗争舞台”。然而,这完全是巴枯宁玩弄的一个阴谋,他在给他老婆的信中说,“我作为团体的经常中心,比任何时候都更应该扮演一个疲倦的和灰心丧气的革命者的角色”。但是,不管巴枯宁怎样伪装,也挽救不了他的阴谋集团灭亡的命运。1876年7月,巴枯宁病死于日内瓦,终结了他可耻的一生。
【学习马恩以路线斗争来团结,而不是用表面团结实则调和】
巴枯宁从一开始第一国际草创期间就向马克思谄媚,说“现在国际就是我的祖国,而你是国际的主要创始人之一。所以,我亲爱的朋友,你看,我是你的学生,而且我是以此自豪的。”这样肉麻的话。然而马克思和恩格斯并没有出于庸人的温情让他的反革命山头混进第一国际,马恩对于巴枯宁向来是以路线斗争求团结的,巴枯宁企图把“社会主义民主同盟”这一用以阴谋分裂国际的工具混进来,实际上就是想要让第一国际走向修正主义,路线斗争是革命家组织本质的纲,马恩不可能和小资产阶级的巴枯宁搞阶级调和,第一国际正是在阶级斗争中成长起来的一个无产阶级革命组织,对待革命家组织的内部矛盾,要讲斗争,不能讲妥协,从来要以斗争求团结,而不是以妥协求调和。而巴枯宁死不悔改,就说明矛盾已经上升为敌我矛盾,不再是人民内部矛盾。批判,打击,揭发,专政巴枯宁的阴谋诡计都是完全必要的。
在第一国际内部斗争巴枯宁的过程中,1869年9月6—11日在瑞士巴塞尔举行的第4次代表大会,揭开了国际内部反对巴枯宁主义这场最激烈的斗争的序幕,大会在讨论组织问题时,通过了关于扩大总委员会权力的决议,决议规定总委员会有吸收和拒绝新的团体或支部加入国际的权力,并且在代表大会休会期间,有权暂时开除支部。这项决议在以后反对巴枯宁的斗争中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代表大会选出的总委员会成员没有变动,巴枯宁没有被选入。总委员会驻地仍然设在伦敦。巴枯宁这次的篡权阴谋遭到挫败。第一国际通过了关于扩大总委员会权力的决议,以此打败巴枯宁的阴谋诡计。
这是当代的马列毛主义者迫切需要学习的斗争机会主义者的方法论经验。在第一国际时期的国际共产主义革命的事业中,全欧洲的反动派组成了反共的邪恶同盟,这在《共产党宣言》中就有所体现,无论是君主制国家的特务,还是共和制国家的警察,无论这些资本主义国家之间有什么新仇旧怨,在对于共产党进行残酷的资产阶级专政迫害这件事上,都形成了统一战线,通过马列毛主义的分析,再回望约200年前的第一国际的事迹,和俄国的布尔什维克革命的经验,充分说明: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事业,必须要先有一个地下的革命家组织作为全革命事业的核心力量。而阶级斗争形势在这一时期的主要进行场所就是这个处于地下专政条件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组织,从第一国际的经验可以看到,由于这个革命家组织外部的资产阶级钻进来的特务的破坏和内部的如巴枯宁这样的机会主义者的颠覆活动,导致这个地下革命家组织必要而且必须要有坚决的革命派作为领导核心,必要时对于反革命实行专政。第一国际通过了关于扩大总委员会权力的决议,这是完全正当的权力,正是在巴枯宁这个机会主义者上蹿下跳篡夺第一国际领导权,分裂第一国际时,以马恩为首的革命派站在反潮流的高度,坚决顶住这股巴枯宁无政府主义的反动逆流,无情地揭露和批判,并专政了机会主义,修正主义,捍卫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为了无产阶级革命的利益而做出的行为。表明了第一国际中的以马恩为首的革命派的对于无产阶级专政的更深的理解。
当代的各种泛左翼的泛民主左翼群组有任何先进性可言吗?没有。一旦特务和机会主义者混入,泛左翼只会想着和这种机会主义者辩经,用各种花里胡哨的证据,理论,数据,统计,调研,流程来进行说理的说服,任何比这更高程度的专政都被这种泛左翼机会主义者认为是“官僚主义”和“独裁专制”。但是如果特务和机会主义者可以被说服,可以改造,那么他们就不叫机会主义者和特务,面对像巴枯宁这样屡教不改的大机会主义者,必须而且只能通过地下专政的手段让这种反动派被清理。第一国际不和巴枯宁搞阶级调和,这样的方法论很值得马列毛主义者学习,而当代泛左翼搞的泛民主,实际上就是在与机会主义者进行无效的辩经,大搞阶级调和,放任机会主义流毒肆虐。须知,路线斗争的本质就是专政权的斗争!
马列毛主义者能从里面学到的就是马恩的勇于越过这些形式正义,抓住路线斗争的纲的精神,绝不停留于流程正义,敢于对第一国际内的机会主义者进行清洗,用路线斗争来团结真正的革命者,在有些时候,例如召开伦敦特别大会,人为刻意制造以革命的多数来围剿反革命的少数的局面也是极为正当的,绝没有小资产阶级所污蔑的“不道义”一说,等真的用道义来和这帮机会主义者搞阶级调和的时候,那么,更崇高的无产阶级革命的目的就会受损。
【阴谋诡计必然破产,要搞光明正大】
无论是在在巴塞尔第四次大会,伦敦特别大会,海牙第五次大会,马克思和恩格斯历来是要光明正大团结走在正确路线上的革命派,来进行斗争的,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对于巴枯宁及其阴谋集团斗争中坚持要光明正大,不搞阴谋诡计的方法论。而反观巴枯宁及其党徒,不停地散播对于马恩的污蔑谣言,不停地制造第一国际的分裂,然而,巴枯宁及其党徒出于小资产阶级的阶级本性,根本不可能公开他们的一切阴谋诡计的出发点就是要破坏革命,他们从来只敢躲在阴影里密谋。
二者相对比,一个敢于发动无产阶级群众,一个只敢招收政治流氓。阶级力量发展的潜力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机会主义者的阴谋诡计必然失败,而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成功是必然的
而在斗争巴枯宁这一反动派时,马恩的策略正是搞光明正大,把巴枯宁的所作所为皆原原本本进行揭露,马克思于1870年3月28日为总委员会起草了《机密通知》。《通知》揭露了巴枯宁背着国际所干的一系列阴谋活动,逐条驳斥了他们的诽谤。马克思在《通知》的结尾满怀信心地表示:“这个极端危险的阴谋家的手法,至少在国际的范围内,很快就要完蛋了。”马克思恩格斯于1872年1月至3月为总委员会写了一篇《所谓国际内部的分裂》的内部通告。系统地揭露了巴枯宁及其宗派组织社会主义民主同盟玩弄两面派手法,勾结阶级敌人破坏国际的反革命活动。《通告》指出:“欧洲反动派在这个团体所干的丑事中为自己找到了支柱”。这才团结了第一国际中的大多数革命派,使第一国际取得重大胜利,瑞士日内瓦中央委员会和《平等报》编辑部也都在国际领导下起来反对巴枯宁主义。巴枯宁的影响在其他地区也在削弱。
马克思和恩格斯通过与叛徙、阴谋家、野心家巴枯宁的斗争,总结出一条宝贵经验,“要对付这一切阴谋诡计,只有一个办法,然而是具有毁灭性力量的办法,这就是把它彻底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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