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巍(1920年3月6日-2008年8月24日),本名魏鸿杰,笔名魏巍、红杨树,中国当代作家、诗人。
魏巍同志是一名在文艺战线上的忠诚共产主义战士。
1920年3月6日,魏巍出生于河南郑州一个城市贫民家庭。
1927年,7岁的魏巍进入郑州市创办的平民小学就读,在爱好新文学的蔡芸芝老师的帮助下,对文学和诗歌产生了最初的兴趣。
1931年,魏巍转学至县立第七小学校(今郑州市创新街小学)就读,阅读了《儒林外史》、《元曲选》等古典文学作品,以及鲁迅、郭沫若、茅盾、叶绍钧、冰心等人的新文学作品。
1932年,开始向郑州当地报纸的文学副刊投稿。
1935年,开始在郑州《华北日报》主编《芦笛》以及《笛圃》等文学副刊。
1937年参加八路军,1938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
1942年,创作长诗《黎明的风景》。1938年,进入延安抗日军政大学。
1951年4月11日,《人民日报》在头版推出通讯《谁是最可爱的人》,毛泽东随即批示“印发全军”;同年,出版诗集《两年》。
1952年,完成中篇小说《长空怒风》。
1956年,完成电影小说《红色的风暴》 。
1978年,创作完成了长篇小说《东方》。
1982年,凭借《东方》获第一届茅盾文学奖。
2008年8月24日,因病于北京逝世。
2019年9月23日,长篇小说《东方》入选“新中国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
魏巍的创作,贯穿着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理想和信念,无产阶级世界观,人生观。在这个根本点上,魏巍以不同的艺术形式阐扬着、论证着 。
魏巍的创作一直遵循着毛泽东同志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可以阅读万字长文揭秘:毛主席延安讲话,文艺为何要服务千千万万的劳动人民?——编者注。]中的文艺创作立场,即站在无产阶级的和人民大众的立场而进行创作。
今日分享魏巍“我想到犹大”的文章,与志同道合者共勉。
我想到犹大
魏巍
(1991年9月7日)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常常想到犹大。
大家都知道,犹大是耶稣的十二个门徒之一。他为贪图三十块银币出卖了耶稣。为捉拿耶稣的人带路的就是他。达·芬奇的名作《最后的晚餐》,画的就是这个故事。我在佛罗伦萨看到了这幅名画,画面有些斑驳,但犹大那副手握钱袋惊慌又卑鄙的叛徒嘴脸,还是活灵活现。
自古以来就有叛徒。自古以来的叛徒,无不受到人民的唾骂。因为在人民的心目中,总是有一个判断是非的尺度。不管叛徒当年如何风光,总逃脱不掉遗臭万年。
最典型的要算秦桧了。此人已经死了八百多年,至今提起来,还是人人痛恨。杭州西湖的岳王坟前,有几个跪着的铁人,其中就有这个奸臣。前几年我去那里游览,看见秦桧的铜像满脸全是游客的痰液,真可谓万人唾骂了。而与此对照的却是含冤而死的岳飞英名长存。
当斗争最激烈最尖锐的时候;就会出现叛徒,民族斗争和阶级斗争都是如此。共产党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她拥有大批大批的英勇战士和出类拔萃的英雄,但也常常出现叛徒。最典型的要算张国焘了。他身为中国共产党的元老和高层领导,最后却卖身投靠,成为敌人特务机关的走卒。而叛徒们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张国焘最后竟冻死在加拿大。
许许多多做过地下工作的老同志都说:叛徒最可怕、最危险!因为他可以带着敌人来抓你,指着你的鼻子说你是共产党员。其实战争中也如是,一个肮脏的叛徒告密可以使军事计划全盘落空。因此,革命老同志都懂得:叛徒往往比敌人更可怕。
而今是天下太平,天朗气清,我们阵营里、党里,还会出什么叛徒吗?
过去的叛徒多属如下类型:一种是革命意志不坚定,一旦被捕,不能临危受命,软弱了,投降了,给敌人做事了;一种是入党就带有浓厚的投机心理,想借助党的事业把自己变成出人头地的人物,随着地位的增长而野心越发膨胀,最后碰了壁,就干脆反戈事敌。而今天的叛徒随着时代的变化却带有新特点。我这里说的时代变化是指相对的和平环境和资本主义的相对稳定;在和平演变战略下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广泛渗透;还有共产主义运动中右倾机会主义思潮的持续灌输。在这种影响下,某些缺乏阶级斗争经历的年轻人,很早就接受了资产阶级思想影响,并且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观,这种人虽然加入了共产党却并不信奉马列主义。马列主义的理论是建立在阶级斗争的基础上的,他们却从内心里厌恨阶级斗争,而相信那种人人应当相爱的抽象人道主义的胡说;马列主义主张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过渡的阶段只能实行无产阶 级专政,而他们却学着资产阶级的腔调,也骂这种政体是“极权政 治”;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说早已科学地证明资本主义必然为社会主义所代替,而他们却把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吹得天花乱坠,把它看成是挽救社会主义的灵丹妙药;在哲学上,他们主张取消一切革命斗争,实行全面调和,实际上是实行民族投降主义和阶级投降主义……总之,这种人加入共产党就是为了反对共产党,搞垮共产党,或把共产党“改造”成为资产阶级的工具,至少是对资产阶级无害的俱乐部。这种人一旦爬上了共产党的高位,就会首先对准共产党开刀,最无情地打击一切正直的共产党员,逮捕他们,迫害他们,审判他们,直到把整个共产党捣个稀巴烂,把好端端的社会主义国家也捣个稀巴烂。
如果说,过去一个叛徒叛变,可以使一些党员遭受杀害,甚至搞垮一个组织、一个地区,而现在一个这样的叛徒占据了领导地位,就会使整个党、整个国家完蛋。过去敌人以数百万大军达不到 的目的,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就达成了。人们看看,这是多么危险啊!
现在大家常常谈到帝国主义的和平演变战略,其手段是很多的。广播喽,书籍喽,电影、电视喽,各种文化渗透喽,通过贸易的接触喽,以及其他又打、又拉、又吓的手段喽,这些自然不能小看。但是更重要的,却是借助社会主义国家内部的资产阶级自由化势力来推行和平演变,他们尤其希望于自由化势力的代表人物,支持他们,吹捧他们,希望他们能够攫取共产党的高层权力。 事实也证明,并不是从国外派多少万人来搞和平演变,而是我们的“自己人”在推行和平演变,危害的严重性正在这里。因此,要真正抵制和平演变,首先就要认真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尤其要高度警惕资产阶级自由化分子篡夺党和国家的领导权。
也许正因为这个,我最近常常想到犹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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