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产阶级对于人的束缚在当今已然全部体现,我们的法西斯女权敌人们慌乱的用性别矛盾遮盖阶级矛盾时就完全的体现出了在一个资本帝国主义国家里,人民的权力如何被彻底剥夺。我们不再能自由的谈论着美好的未来生活,我们也不能再愉快的与社会中的其他个体相互平等交流,这一切的现状并非是社会变得浮躁,而是资产阶级刻意制造各样的社会矛盾来引诱着无产阶级相互仇视,而我们至高无上的法律也促进着彼此的仇视,心甘情愿的成为彼此的致命武器相互工具。
这仇视的最大体现也是在法律之中,在每一条法条之中。就如笔者曾言,在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里,是不会出现劳动的法律,因为工人阶级完全的掌握自己所有的国家,每一个个体都是独立且自由,但又因为彼此的独立而组成集体,并为集体献出自己的一切。但在资产阶级掌控的国家里,如美国,人的私有财产得到了最大的“尊重”,资产阶级掌握的被认为正确,无产阶级抗议的则是错误,在美国日本,婚姻也成了一种明显的交易,男女被各种商品经济明码标价,人们的一言一行(就算生育也是如此)都为了各自的利润,但利润的取得方式又被资产阶级所掌握,也就是说,人若想要获取利润就必须顺服于资产阶级规定的方式,而资产阶级最乐意看见的就是无产阶级之间的血腥竞争,势必要将对方活吞的架势。至此可知,资产阶级所强调的竞争和自由是反对无产阶级团结的竞争和自由,资产阶级深信只要让独立的社会个体获得局限性的自由,再把另一部分局限的自由给另外一个个体,两方就会因为想要获取对方身上的那块缺失的自由而大打出手、相互残杀。
这样就看出,我们的法西斯女权“三月云”更是十分赞同资产阶级的这个理论,将本是阶级斗争的妇女运动直接庸俗化为性别的对立,鼓励社会个体顺服在资产阶级所给予的局限性自由,鼓励个体之间的相互厮杀。对于其丑陋言论,我们的兄弟号“第二提琴”已经利用AI发表了批判性的观点,这点我是支持但也不支持的,但不论如何,三月云发表的一系列法西斯女权言论无非是想为自己的那没有的特权而努力,她从未正视过在无产阶级运动中的劳动妇女,甚至不敢引用为女性权利而斗争的伟大无产阶级女性革命家的政治理论,她们只能从封建资产阶级进步人士的历史局限性言论中找到这个世界对她们的恶意,但正如这股恶意始终存在于她们身上一般,世界的无产阶级不论男女也都在承受着这股恶意,三月云批判晚清的女子学院目的是让女人成为“贤妻良母”时却没有意识到让女性进入学堂对彼时中国而言已然是一种巨大的进步,正如封建学堂对于男性的压迫同样是身体和精神并行的,贫农与无产者同样无法进入到学堂中上学,封建阶级是在对阶级的压迫中加了一层对女性的更深压迫,三月云的言论好像就是在封建社会所有男性都是绝对平等的一般,而若不是这样的进步,我们所知道五四运动中就不存在“女学生”这一进步群体,那时拿着旗帜高声呐喊的进步女性又有谁拒绝同男性革命者一同前进的呢?在三月云那里,历史就是一种不断倒退的结果,她不仅自然的将旧有压迫归结为男性自有的性别歧视,而不是指向封建的社会生产关系导致的阶级不平等中包含着的性别不平等问题,又忽视在历史运动当中不停向前的女性革命成果,她们把男性的革命归类为对女性的进一步压迫,却又忘了她们如今所受的权利和教育就是女性革命者与男性革命者共同努力的成果。在1871年因投票选举美国总统的女权运动家苏珊·安多尼被判非法投票罪最后因特朗普的大赦才平反时,她们会支持特朗普吗?
由此可见,每当无产阶级想要团结一致又或者真正意识到了社会问题的根源时,资产阶级就会放出打手,不惜一切代价的要分化无产阶级,从欧美的官方多元性别法案、到种族主义的延续、亚洲军国主义的复生,无不是资产阶级为保障自己特权而制造的社会矛盾。
只有民主社会主义者们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们清楚的认识到,世界没有任何其余的矛盾,只有阶级和阶级的矛盾,只有私有制与公有制的矛盾。除此之外的矛盾都是掩盖阶级矛盾的烟雾弹,如今的社会只会教育自己的国民仇视一切外国的国民,但政府的所作所为却又是摇摆不定的,尤其是封建的买办阶级政府,他们一会对列强点头哈腰,一会又强硬的不得了,宣战的是它,讲和的也是它。它只会灌输自己的国民一种思想:“没有真理,只有利益。”却不说利益是谁的利益,而我修改后的这句话则是:“没有永恒的真理,只有本阶级的利益。”
就如三月云的言论一样,她们是要恨着每一个生物定义为男性的个体,但又找不出来克服新生命从男女结合而来的生物铁律,这就是她们的利益,她们这个阶级利益,三月云定义“右男”“左男”却不能给自己下一个明确的政治标项,对于如何社会的未来她们是毫无构思的,只能用落后的历史事件来充实她们仇恨的心,当引用民国女性斗争带来的胜利结果却被资产阶级男性吞并的历史时,从不看无产阶级的革命,只是重复着资产阶级革命中的历史局限给她们带来的伤害。她们一边表扬着女权运动,却又否定着无数个日夜劳动的革命女性,她们甚至用当下的左翼来命名彼时的辛亥革命中的资产阶级,这无非就是一种政治上的模糊概念,对广大的中国的女权革命造成的伤害比所有资产阶级父权制的压迫还要多,女性真正的革命胜利成果并不能由她们定义,而是由无产阶级的革命女性来定义,例如在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步成文法《律婚姻法》中明确宣布“实行婚姻自由、废除包办强迫婚姻、禁止童养媳、实行一夫一妻制,坚持男女平等、保护妇女和子女的合法权益。”毛泽东则称赞为“普遍性仅次于宪法的根本大法”,但这样的法律仍然不够,婚姻的存在也是证明着女性权力仍然存有被压迫与剥削的空间,只有在共产主义社会,女性才能真正的从压迫中解脱出来。这正如我所论述的“劳动法存在证明工人阶级被剥削的象征”婚姻法的存在也同样如此,工人阶级只有解放了所有阶级才能最后解放自己,历史告诉我们此次无产阶级革命是劳动妇女第一次真正部分的享受到了自己所争取而来的权力,绝不是靠着对男性的愤怒和谩骂所得到的赏赐。
时间到如今,许多婚姻法判例和社会实际案例再一次证明,资产阶级的社会对女性就是一种利用的态度,法律已经成为了社会群体之间相互憎恨的武器,失去了平等公正、促进社会发展、维护社会秩序的意义,这也是资产阶级掌控国家,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掌控国家的有力证据,像三月云这样的法西斯女权暴徒越多就越能证明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分化工作进行到何种地步,我们必须要团结,即使身边有这般的法西斯团体,就更要积极的团结。无产阶级男性,尤其是民主社会主义者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等一切左翼男性更要放下长期被资产阶级灌输教育的大男权思想,要清楚的认识,我们不是拯救女性的救世主,而是同样被资本主义深受压迫的平等独立个体,要在社会实践中充分的认识妇女在革命中的伟大成果与作用,在革命中,男女并非为了解放对方而运动,实际则是以解放本性别本阶级的目的进行运动,无产阶级是社会革命的主体,是社会存在的根本基石,而女性与男性是组成无产阶级的根本,这其中没有谁比谁大一头,也没有谁领导谁的权力,是为了同一目标,同一结果所组成的先锋队。革命缺了男女任何一方都无法完成,一个只有女性的社会是不完整的社会,一个只有男性的社会也是如此,一个完全由女性主导的社会是畸形的社会,一个完全由男性主导的社会则更是畸形的社会,只用同时顶起各自的半边天,人类社会才能进入下一步的发展,才能更好的解放自己。
“资产阶级女人看重自己的锁链,因为她看重阶级特权。她知道,妇女解放会削弱资产阶级社会;从男性那里解放出来,她就不得不工作;她对在私有财产方面的权利从属于丈夫感到不满,却会更加哀叹这种所有制被取消;她感受不到同工人阶级妇女的任何一致:她更亲近自己的丈夫,而不是纺织女工。”
——波伏娃
“渴望社会平等的劳动妇女对她们从资产阶级妇女运动中解放出来不抱任何期望,据称资产阶级妇女运动是为妇女权利而战的。那座大厦建在沙子上,没有真正的基础。劳动妇女绝对相信,妇女解放问题不是一个孤立的问题,它本身就存在,而是重大社会问题的一部分。他们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在当代社会永远无法解决,而只有在彻底的社会变革之后才能解决。”
——蔡特金
“资产阶级妇女对政治权利没有真的兴趣,因为她们在社会中不发挥任何经济作用,因为她们只享受着阶级统治的既得成果。资产阶级妇女关于女性平等权利的要求,只是纯粹的意识形态,来自那些没有物质根基的群体,存在于男女对立的幻觉之中,是一种毛病。因此,女权运动的荒诞便显现出来。”
——罗莎卢森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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