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股份公司里,不同民族的资本家坐在一起,不分彼此。在工厂里,不同民族的工人在一起工作。当发生任何真正严肃而深刻的政治问题时,人们是按阶级而不是按民族来进行组合的。使教育这一类事业“不受国家管理”交给各个民族管理,恰恰是企图把社会生活的可以说是最高的意识形态领域同使各民族打成一片的经济分开,在意识形态这一领域中,对“纯粹”民族文化的存在或教权主义和沙文主义在民族中的培植都是极为有利的。
“超地域的”(非地域的,同某一民族所居住的地域无关的)或“民族文化的”自治计划付诸实施,只能意味着以民族划线分割教育事业,即分民族办教育事业。只要清楚地想想著名的崩得计划的这种真正本质,就足以了解这个计划的十足反动性了,即使从民主派的观点来看这个计划也是极其反动的,更不用说从无产阶级争取实现社会主义的阶级斗争的观点来看了。
只要举出学校教育“民族化”的一个例子和一个草案,就可以清楚地说明问题的实质。北美合众国在全部生活中直到现在仍然划分为北方诸州和南方诸州;前者自由传统和反对奴隶主斗争的传统最多,后者奴隶占有制的传统最多,经济上压制黑人、文化上歧视黑人(黑人中44%是文盲,白人中6%是文盲)等等对黑人迫害的残余现象仍然存在。因此,在北方诸州,黑人和白人是合校上课的。在南方则有专门的——“民族的”或种族的,怎么称呼都行——黑人学校。看来,这倒是学校“民族化”的唯一实例。
东欧有一个国家直到现在还有可能发生类似贝利斯案件的事情,那里的犹太人被普利什凯维奇先生们贬到比黑人还不如的地位。这个国家的内阁不久前拟了一个犹太学校民族化的草案。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反动的空想未必能够实现,奥地利的小资产者的空想也是如此,这些人对实现彻底的民主主义、对终止民族纠纷已经绝望了,于是就在学校教育方面给各民族重重设防,使各民族不会因为分校而发生纠纷……然而各民族之间却“确定地”要发生一种“民族文化”反对另一种“民族文化”的永无休止的纠纷。
—— 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 • 4.“民族文化自治”》
宣传按民族分校,例如,宣传在彼得堡专门为犹太孩子办犹太学校,那就是绝对有害的,而且为所有的少数民族,为一两个或两三个孩子办民族学校简直是不可能的。
—— 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 • 5.民族平等和少数民族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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