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市民阶层的已婚妇女受到严格控制,她们的生活圈子只限制于家庭。她们要干的活、要做的事很多,作为名符其实的家庭妇女,她们不得不从早干到晚,去履行自己的义务,有时还需要女儿们帮助才能干完。她们不仅要完成日常的家务劳动,这在今天也是小市民阶层家庭妇女要干的事,而且还要干许多其他的事。今天,由于现代化的发展,妇女已从这类事情中解脱了出来。从前,她们必须纺织、漂白、洗涤,自己动手做衣服、做肥皂、做蜡烛、酿啤酒,总之,她们纯粹是家庭奴婢,礼拜日上教堂是她们唯一可以休息的时侯。结婚只能在同一社会圈子里进行,最严格和最荒诞的阶级偏见统治着一切。少女在同样的思想偏见中受教育,在家庭受最严格的监督;对她们来说根本谈不上精神教育;她们的视野总也逃不出严格家庭教育的圈子。不仅如此,还有一种空洞的形式主义取代了教育和精神实质,妇女的生活真正成为脚踏磨车的苦役生活。宗教改革的精神蜕变为最恶劣的陈旧的古典保守作风,人类最自然的冲动和生活乐趣都被一堆打着“庄严”的幌子,实际上扼杀精神的生活准则所窒息。浅薄和狭隘笼罩在市民阶层当中,此外,广大市民受到犹如铅一样沉重的压迫,生活在最为困苦的条件下。
法国大革命爆发了。这场革命在法国摧毁了旧的国家和社会制度,同时也将革命精神的气息传到了德国。旧的东西已经不能再同这种革命气息相对抗了。特别是法国的外来统治对德国具有革命的效果;它推翻了旧的、腐朽的东西,或者说像在普鲁士那样加速了这一切的灭亡。在1815年以后的反动时期,有人试图使时代的车轮倒转,但新的东西是那么强壮,最终成为胜利者。
行会的特权、对人的束缚、市场和行政权等逐渐在比较先进的国家中成了废物。新技术改良和发明,首先是蒸汽机的发明和改良,以及随之而来的商品价格的不断下降,使群众特别使妇女有了就业机会。大工业庆贺自己的诞生。它建立了工厂、铁路和汽船,矿山、冶金、玻璃和陶器制造业、纺织工业及其各个不同的部门、机器制造、工具工厂和建筑工业等等蒸蒸日上;大学和技术高等学校为这一发展提供了必要的精神力量。新兴的阶级,即资本主义大市民阶层、资产阶级在所有向往进步的人们的支持下,迫切要求消灭日益难以维持的状态。在1848和1849年革命运动年代,自下而上的革命使一些东西摇摇欲坠,而这些东西被1866年的自上而下的革命彻底消灭。按照资产阶级的意愿,出现了政治统一,并清除了现存的经济和社会中的种种限制。同时制定了营业自由、迁移自由、废除限制婚姻、居住自由等有利于资本主义发展的各种法律。从这种新发展中得到好处的除工人外,特别是还有妇女,新发展为妇女开拓了自由途径。
在1866年制定新制度前,在德国的各邦已经废除不少限制,从而使一些主张复古的反动文人预言这是违反习俗和败坏道德的。1863年,美因兹主教冯·凯特勒先生就抱怨说:“废除现行对婚姻的种种限制就意味着婚姻解体,因为将会有很多夫妇相互离异。”他的抱怨使人无意中领悟到,今天的婚姻缺少道德束缚,必须对其加强管理,否则婚姻就会破裂。
新出现的情况是,比起从前,现今有无以数计的人缔结良缘,从而使人口迅猛增长。人口剧增在工业大发展的新时代造成许多人们从前未能料到的弊病,这一点同过去一样,人们开始恐惧人口过剩。恐惧人口过剩到底意味着什么,下面将会提到;我们还将研究恐惧人口过剩的真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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