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到处高喊“自由、平等、人权”的世界上,有些词汇正在悄然变质,就像陈年腌菜,外表还泛着盐光,内里早已腐臭不堪。人们每天听着政客们在讲坛上宣扬“思想多元”,在电视上慷慨激昂讲着“民主价值”,却不知某些词语,一旦从工人嘴里说出来,就成了“犯罪”。
2025年5月30日,捷克议会几乎全票通过一项法案——凡是支持或宣传共产主义运动者,可判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夜,仅仅因为你说了一句“工人不该饿死”,你便成了囚徒。
这不是某个酒鬼街头怒吼出的疯言疯语,不是哪个右翼小报故意制造的舆论噱头,而是——一份来自欧盟成员国正式立法机关的文件。庄严、肃穆、印着国徽,落款为“自由共和国”。
捷克,一个曾在红旗下走过几十年的国度,如今却拿着法条反噬旧日的记忆,像极了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回头便要将自己的亲娘送进监狱。
他们说,这是为了“防止极权复辟”。
可他们忘了,是谁在布拉格街头,曾同纳粹殊死搏斗;是谁在铁轨边的工棚里,把机器的轰鸣变成了民族的脊梁;是谁在1945年带着解放军队,驱逐了法西斯的铁蹄。
那些曾为捷克而战的共产党员,今天却被后人称为“罪犯的精神源头”。
这是新的背叛,不是对理念的背叛,而是对记忆、历史、和尊严的背叛。
捷克不是个例。德国,曾因纳粹罪行而痛定思痛,如今却对社会主义报纸《青年世界》严加监控,将德国共产党从合法政党名录中除名,却对“德国选择党”这类极右翼分子默不作声。
拉脱维亚、立陶宛、爱沙尼亚,这些被北约捧在手心的小国,嘴里喊“反极权”,手里拆“红军纪念碑”。他们要的不是真相,而是把历史洗成一块干净的白布,再往上写“西方民主,天赐神权”。
乌克兰更甚。自2015年起,禁止共产党,清除其资产,逮捕其成员。一个自诩为“民主灯塔”的政权,公开与班德拉余孽牵手跳舞,却将反法西斯的火炬连根拔除。
这是怎么了?人类不是刚刚在上个世纪,把纳粹送上了审判台?怎么转过头来,又对着曾经的解放者举起了法律的大棒?
有人说:这是为了“疗愈历史创伤”。
可请你告诉我:是谁在受伤?是谁在哭泣?
是布痕瓦尔德集中营里冻僵的赤脚?还是华沙街头,那些在德国占领下被吊死的战士?
不,是(各种形态的)“资本”。是那个在危机边缘瑟瑟发抖的庞然巨物。他们不怕真理,他们怕的是穷人醒来。
在印度,莫迪政权将农民运动、左翼报刊、学生社团通通列入“骚乱名单”。在以色列,和平与平等民主阵线的成员被贴上“恐怖组织”标签。你若谈论种族隔离,警察就来敲门;你若主张巴勒斯坦儿童不该死在炮火中,你就不配进入议会。
在美国,唐纳德·特朗普留下的余温还未散尽,国家机器便已学会用“国家安全”来遮掩“言论清除”。和平请愿者莫名失踪,反战者在黎明前被带走,监狱门口还挂着“自由”的招牌,像一场精心布置的荒诞剧。
这一切,不是巧合。
这是一个破产制度的本能反应。
当经济衰退波及到每一个家庭,当通胀压垮了超市货架上的面包,当医疗费用逼得人们自杀,当“自由民主”再也无法提供自由与民主,唯一还能维系它的,便是暴力与禁令。
你不能说“穷人饿”;你不能说“资本家太富”;你不能说“或许我们可以再试试公有制”;你不能——说共产主义。
一旦你说出口,国家机器就会如野兽般扑来,把你按进土里。
而我们,该说什么呢?
或许我们可以学他们那样假装健忘,假装捷克从未叫做“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共和国”,假装红军的足迹从未踏过东欧,假装那个曾经让工人第一次站直腰杆的时代,从未存在。
但我们骗得了课本,骗得了电视,骗不了坟墓。
那些碑石上的名字,那些母亲的眼泪,那些曾用血肉保卫过人民的手臂,会在夜深人静时,化作敲门的声音。
他们怕了。
他们怕一个未来,怕有一天,底层人民不再喝“自由”的迷魂汤,而开始思考“制度”的根源。他们怕年轻人把“为人民服务”不当作笑话,而当作信仰。
他们怕,那面曾高高飘扬的红旗,再次在人群中升起。
于是他们立法,他们拆碑,他们删书,他们镇压。
但他们忘了,思想不是靠法律能掐死的。越是禁止,越是说明害怕。越是压制,越说明真理在前。
一个动物园能退卡捐款、捞许愿池救孩子,被我们赞为“神仙操作”;一个国家却因你说一句“人应该平等”,要把你关进十年牢房——这是哪个时代?哪个文明?哪个“民主”?
如果这就是西方口中的“自由”,那我们宁可关进真理的牢狱,也不愿活在谎言的殿堂。
这不是“极端言论”,这是事实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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