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
这是保尔·柯察金在风雪人生中锤炼出来的铿锵话语,不是什么学院哲人纸上谈兵的箴言,而是一个在战火中燃烧过灵魂、在病榻上咬紧牙关写下信仰的战士,他用一生的苦难,写下这句震耳发聩的真理。
我叫子珩墨,我不是保尔,但我想做一个像保尔那样的人。
一
人生的道路有千条,但终点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问题是,在到达那一刻之前,我们选择怎样地走。
有的人选择碌碌无为、随波逐流,昏昏沉沉度过数十寒暑,然后在某个清晨悄然离世,仿佛他从未在这个世界存在过;
而有的人,却用短暂的生命点燃时代的火炬,让更多的人看见前路的光。
保尔说:“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
这不是诗意的空想,这是人生的坐标,是信仰的温度计。
一个人有没有理想,看他是否怕死;一个人有没有信仰,看他在病床上有没有遗憾。
二
我小时候也曾迷茫,曾羡慕过那些富裕的、轻松的、玩世不恭的人。
他们有车有房,有闲有趣,活得“自由”。
但后来我发现,那不是自由,那是虚空,是漫长的麻醉。他们用金钱掩盖了恐惧,用享乐暂时遮住了空虚。
而保尔不是。他在最苦的日子里,却活得最有意义;在最痛的日子里,却写下了最铿锵的生命之歌。
他的原型病重卧床,却写出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他双目失明,却依然思考,依然斗争,依然相信人类的未来。
他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这是何等的自豪,何等的骄傲!有几个人能在死前说出这样的话,而不觉得羞愧?
我们这一代人,又该用什么回答?
三
我不是一个英雄,但我想拥有一颗为人民跳动的心。
在这个时代,很多人嘲笑理想,觉得奋斗是愚蠢,觉得牺牲是被利用。
但我依然相信,正义从不会过时,信仰从不该熄灭。
人生短短几十年,我们为什么而活?
为了吃得更饱,穿得更好?还是为了比别人更体面、更成功?——这些东西,在一个突如其来的疾病或意外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人生不长,命运无常,唯一不变的,是我们是否活得值得。
所以我告诉自己:抓紧时间去热爱,去创造,去战斗。
不是为了名利,不是为了虚荣,而是为了这个世界上仍在呻吟的人,为了那些无声者的命运,为了让后代生活得更加平等和尊严。
四
我叫子珩墨,我写文章,不是为了博眼球,也不是为了赚掌声。
我写,是因为我相信,文字可以唤醒灵魂,唤醒沉睡中的人。
有同志曾问我:“你为什么这么拼?值吗?”我不想多说大道理,我只告诉他一句:
我想在临死的时候,能坦然地对自己说:‘我没有虚度此生。’
那一刻,不论有没有荣誉,不论有没有掌声,我的心是平静的,我的眼是明亮的。
因为我知道,我的生命已经与人民、与真理、与奋斗紧紧连在了一起。
这不是道德的绑架,而是灵魂的呼唤。
五
保尔并不是神,他也是人。
他也痛,也累,也有过脆弱,也曾崩溃。但他没有放弃。
他把这些软弱熔进了理想里,把疼痛铸进了信仰里,于是他成了钢铁。
我们要成为像他一样的“钢铁”,不是冷漠的、不近人情的铁,而是被烈火锤炼、永不弯折的钢。
我们不需要完美,但我们必须坚定。
我们不需要伟大,但我们必须真实。
我们不一定要成功,但我们不能不去试。
六
今天的世界,依然不平等,依然有太多被剥夺的命运,太多沉默的呐喊。
我们不能只做一个旁观者,更不能成为冷漠者。
如果这个世界依然需要改变,那我们就不能躺平;
如果人民还没有彻底解放,那我们就不能停下。
我叫子珩墨,我愿用我的笔,用我的血,用我全部的信仰,去参与那“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哪怕我的声音很小,哪怕我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我也要让我的一生,发出属于劳动人民、属于正义、属于信仰的光。
当我老了,当我再也不能握笔了,我希望能像保尔一样,平静地说一句:
“我没有虚度年华,我没有碌碌无为,我的整个生命,都已献给了我所信仰的事业。”
我叫子珩墨,我愿用生命证明:理想不会老去,信仰永不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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