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怀念的不是苏联,怀念的是曾经的落地砸坑,怀念的是曾经的钢铁洪流。”
前两天,俄共做出了一项决议,认定赫鲁晓夫在1956年所作的秘密报告存在错误,在某圈还引起了一阵小旋风。不少年轻的领导为此又重燃起了对俄共的新希望,有些人甚至认为俄共再苟一苟,还能反向夺舍,以和平的方式拿下大鹅。
互联网上流传着一句疑似普京的名言:“谁不怀念苏联谁就是没有良心,谁要是想回到苏联就是没有脑子。”尽管我找了半天没找到这句话的出处,但也不妨碍我拿这句话改编一下来送给俄共:“谁觉得俄共能翻身谁是不了解俄罗斯,谁觉得普京能容得下俄共做大,谁是不了解普京。”
在俄罗斯的政治版图中,俄罗斯联邦共产党的发展历程犹如一部跌宕起伏的史诗。她的诞生甚至在苏联解体的前夕,1990年,戈尔巴乔夫宣布实行多党制,俄共应运而生,当时的俄共还是属于苏共的一部分。
隔年,苏联解体,叶利钦开始在俄罗斯境内搜捕前苏共党员,当然,他们的老领导戈尔巴乔夫除外,此时的戈尔巴乔夫正在叶利钦发给他的别墅里一边品着伏特加,一边回顾自己“光辉灿烂”的前半生。
笔杆子下的“老实人”——戈尔巴乔夫
1993年,在经历几波大清洗以后,叶利钦恢复了俄共的活动权利,此时的叶利钦远没有坐稳大鹅话事人的交椅,他的全盘私有化休克疗法让俄罗斯的经济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当然,叶利钦搞大清洗那是因为他出身在苏联嘛,没有受过自由土壤的熏陶,是叶利钦本人的问题,是苏联的问题,怎么能说这是“籽油之子”的本来面目呢。
经济的半死不活,犯罪率的节节高升,让反对他的浪潮风起云涌,曾经和他一起把苏联送入坟墓的议会大佬们成为了他的反对者。此时恢复俄共的合法权利,叶利钦除了有一丝搞风险对冲的意味,也想再经营一波他的“皿煮斗士形象”。
然而,几个月以后,还是发生了十月事件的名场面,叶利钦一炮轰掉了俄罗斯的“皿煮殿堂”,武力解散了议会,超越了把议员从议会里赶出去的拿破仑。这就是所谓视“皿煮”如生命的籽油派的嘴脸,顺我者独立思考,逆我者自幼洗脑,给你贴上野蛮尚未开化的标签,甚至不惜对你动用武力。
趁着这波大乱,俄共获得了一丝喘息之机,开始了在苏联解体后的废墟中的重建,俄共迅速崛起成为俄罗斯政治舞台上的重要力量,甚至一度占据国家杜马第一大党的位置。在这过程中,俄共领导人久加诺夫发挥了关键的作用,他也在俄共领导人位置上一呆就是三十多年。
然而,随着普京执政后一系列政治策略的推行,俄共逐渐走向衰落,影响力不断被削弱,最终沦为如今的边缘化反对党。这一历程不仅深刻反映了俄罗斯政治转型的复杂性,也揭示了政党在权力博弈中的兴衰规律。
久加诺夫出生于 1944 年,1966 年加入苏联共产党,生在斯大林时代,入党在赫鲁晓夫时期,可谓是根红苗正。
在苏联时期曾担任多个重要党内职务,1989年任苏共中央思想部副部长 。1990 年 6 月俄共成立时,他当选为俄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同时兼任俄共中央书记、俄共中央人权和意识形态问题常设委员会主席。在戈尔巴乔夫执政后期,因对戈的改革理论和措施持异议,他被戈称为 “改革的反对者”。
1991 年 “8・19” 事件发生后,身为俄共主要负责人的久加诺夫在 9 月 14 日发表声明,明确指出中止苏共和俄共活动的决议是对苏联和俄罗斯联邦宪法及现行法律的粗暴破坏,“没有任何法律依据” 。他要求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撤销命令,制止瓜分党的财产的行动,并呼吁各级人民代表、政党、社会运动及宗教组织共同反对这一违法行为。
应该说,这时候的久加诺夫,还是有相当的斗争精神的,在此艰难时期,他全身心投入到为俄共争取合法地位的斗争中,没有休息过一个假日,但是,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多年的努力早已开花结果,苏联的解体和苏共的解散,不是他一个人能阻挡的,他只能退而求次,谋取俄共在解体后的发展。
当时的俄罗斯社会,民众对叶利钦激进改革带来的经济混乱、贫富分化加剧等问题深感不满。铁饭碗砸碎了,没看见金饭碗,扔来了个泥饭碗,一些民众开始怀念起曾经苏联时期相对稳定的生活,不到两年,莫斯科红场就出现了举着苏联国旗的人群,这让叶利钦实在很难绷住。
久加诺夫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社会情绪,带领俄共果断打出 “恢复社会保障”“反对私有化” 的旗帜,迅速赢得了大量民众的支持。1993 年 2 月 14 日,俄共正式成立,并凭借宪法法院的支持,重新登上俄罗斯的政治舞台。成立后不久,在当年的国家杜马选举中,俄共便崭露头角,获得了 12.4% 的选票,赢得 42 个席位,一举成为杜马中的第三大党。
1994年,面对车臣独立风云,叶利钦信心满满地开启平叛模式,俄军兵分三路开进车臣,时任国防部长格拉乔夫甚至自信地说:“只需一个空降营,几天就可拿下格罗兹尼。”
然而,数年的政治动荡加上戈尔巴乔夫对军队的打压,俄军已经不是当年的苏军了。基层官兵对政客已经充满了不信任,这种不信任延续至普京时代,直到今天,俄罗斯依然在为当年戈叶二人对军队的摧残而买单填坑。
军队的创伤,加上一系列的战术错误导致俄军损失惨重,12个月内数千官兵以及2万多平民在战火中丧生,最终俄军无功而返。这次铩羽而归,使叶利钦的支持率雪上加霜。
1995 年,俄共在国家杜马选举中更是迎来高光时刻,以 22.3% 的得票率和 157 个席位,成功登顶成为杜马第一大党 。
1996 年的总统选举中,久加诺夫代表俄共参选,表现出色,获得了 40.3% 的选票,险些将时任总统叶利钦拉下马。
这短暂的辉煌,似乎证明了,在久加诺夫的带领下,俄共在苏联解体后的短时间内,成功凝聚了俄罗斯社会的不满力量,成为一支不可忽视的政治势力。也似乎给俄共指明了一条康庄大道,坚定守住,就有办法,苏联很有可能回来。
叶利钦也在这次选举中名誉扫地,加上车臣平叛中折戟沉沙,以及他的宝贝国师盖达尔的经济政策,使俄罗斯经济以肉眼可见的加速恶化。对西方的妥协退让换来的是克林顿的嘲笑和口惠而实不至的支持。他的形象也从曾经的“俄罗斯救世主”变成了“无能的官僚”。
国内的寡头们自然不可能来背这口锅,尽管他们吃到嘴的肉,都得拜叶利钦的休克疗法所赐,但寡头大亨们依然丝滑地抛弃了他。
1998年,面对内外交困的境地,他四次解散内阁,陷入无能狂怒的状态,叶利钦的晚年确实是孤独的,曾经沾过他光的人,如今不是在躲着他就是在骂他无能,在这种背景下,他看上了负责管理苏联境外资产的时任总统事务管理局副局长,曾经的克格勃特工——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普京。
1999年的最后一天,叶利钦在发表完新年贺词后宣布退休,无缝衔接的把职位交给了这个时年47岁的年轻人,自此,俄罗斯开启了普京时代。
(至于普京的上位之路,我们后期细嗦)
普京上台伊始,便着手构建一个强有力的政权党以巩固自身权力,统一俄罗斯党(简称 “统俄党”)随之诞生 。
其实从内容看,这个党应该叫普京党比较贴切,以支持普京为核心宗旨,借助普京在民众中的高威望以及政府资源的大力扶持,迅速发展壮大。与此同时,普京通过一系列政治、经济和法律手段,逐步削弱俄共的影响力。
在政治方面,普京推动修改《政党法》,大幅提高政党注册门槛。新的《政党法》要求政党在半数以上联邦主体(至少 45 个)设立分支机构,且每个分支机构需有至少 100 名成员 。
这一规定对于在偏远地区组织基础薄弱的俄共来说,无疑是沉重打击。党员人数从 1995 年的 55 万锐减至 2004 年的 18 万 ,许多地方党组织因无法满足条件而被迫解散。
尽管在民间,依然宣称自己是俄共党员的人数依然有五十余万,但俄共的议会斗争路线需要的是可以登记在册的党员。话说回来,此时的俄共,经历了几轮大清洗,除了议会合法斗争以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普京通过这种方式顺利实现了给俄共的“瘦身”。
在 2003 年的国家杜马选举中,俄共的得票率骤降至 12.7%,席位从 1999 年的 113 席腰斩至 51 席,失去了在议会中的主导地位,自此之后,俄共在国家杜马中的席位一直屈居第二 。出道即巅峰,巅峰后就是黄昏无疑是俄共的真实写照。
经济政策上,普京政府采取了一系列与俄共理念相悖的举措。俄共在久加诺夫的领导下,主张国家对经济命脉的掌控,反对无序私有化,而普京在一定程度上延续了市场经济和私有化的方向,尽管在后期对部分战略企业进行了国有化,但整体经济政策与俄共的主张存在较大差异。
例如,在普京首个任期的第二次国情咨文中,并未采纳与久加诺夫沟通时提出的诸多国有化政策观点,而是继续推行自由市场经济制度和私有化体制 。这使得俄共在经济政策主张上难以获得政府的支持,逐渐失去了在经济议题上的话语权。
这也是为什么我对很多自称“左派”却把普京捧成马列接班人的神人实在认同不起来,这位师从索布恰克(戈尔巴乔夫咨委会成员),受丘拜斯提携(俄罗斯私有化总设计师,私有化之父),最终给叶利钦接班并继续推行私有化的铁腕沙皇,是如何能把他跟所谓的“左”联系到一块的,不会就因为他停止了去苏联化,开始纪念苏联的二战功勋吧,那可实在太抽象了。
在社会结构变迁方面,普京执政时期通过打击寡头,惩治腐败,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俄罗斯经济逐渐复苏,中产阶级不断壮大。同时也给自己塑造了一个铁腕的人设,对于斯拉夫人这种战斗民族,强人的角色更适合他们的胃口。
经济的稳定和生活水平的提高,使民众的关注点从对社会公平和社会主义理想的追求,转向对个人生活质量和社会稳定的关注。俄共所倡导的阶级斗争和社会主义革命理念,对新兴中产阶级的吸引力逐渐降低。此外,俄共党员结构老龄化严重,38% 的党员年龄在 60 岁以上,而 30 岁以下的党员仅占 10% 。
面对这些挑战,久加诺夫虽带领俄共积极应对,不断调整政策主张,但在普京构建的新政治经济秩序下,俄共的发展依然举步维艰。
普京对俄共最狠的一招,就是通过争夺对苏联价值的重构权来瓦解俄共的基层认同,达到釜底抽薪的目的。从停止政府层面对苏联尤其是对斯大林的批判解构,恢复国歌当中曾经的苏联旋律,再到高调纪念苏联在二战时期的功勋,把叶利钦曾经打倒的那些雕像又高高捧起。这一切举措,都无疑是在瓦解俄共最后的话语权。
随着国际共运的陷入低潮,阶级叙事在主流舞台纷纷被抛弃,普京适时且聪明的将苏联的遗产捡起,融合到他所构建的俄罗斯民族叙事中。
一方面,在不触碰戈叶的“遗产”前提下,拉拢对苏联有历史情怀的中老年选民;另一方面,将苏联的“强盛”文化与无产阶级理论适当改造吸收进所谓民族文化,给俄境内与西方有各种勾结的“民主派”敲响警钟。所谓一手打左一手打右,两只手都抓,两只手都硬。是普京治理俄罗斯其余政治势力的最好概括。
面对普京的三板斧,久加诺夫显然招架不住,为了能保住在议会中继续存在的机会,同时也为了保住他的俄共总书记位置,他开始向普京妥协,比如公开宣称俄共是支持普京的爱国政党,在国际马列政党会议上强调俄共不会效仿布尔什维克等。
没招,选择了议会斗争路线,就得接受一个事实——“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在政治上,俄共以议会为主要阵地,也曾试图对普京采取一些限制。在国家杜马中,俄共党团利用立法权,提出多项旨在限制行政权力过度集中、加强议会监督职能的法案 。
例如,针对普京政府推行的一些权力集中化举措,久加诺夫带领俄共坚决发声,要求保障地方自治权,防止中央过度集权对地方发展的不利影响。同时,俄共积极参与社会政治活动,组织抗议集会,表达对政府一些政策的不满,以此向政府施压,争取民众支持。
然而,让俄共最绷不住的是,普京根本不给俄共作为一个在野党出彩的机会,俄共提出的法案,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他全部照单全收。甚至在某些时候,俄共的法案还没提出,普京的相同策划就已经抢先出炉。毕竟人家是克格勃出身,在议会活动中搞点情报不还是小意思。
自身建设的缺失,理论路线的摇摆,加上碰上了普京这么一个集权谋与铁腕于一身的政治强人,俄共的前途,似乎已经是张明牌了,只是很多人对它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2006年,久加诺夫在真理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高度赞扬东正教对民众的团结作用,他甚至透露,俄共中的东正教徒占党员的三分之一。这个绝世狠活引来了国际共运阵营的猛烈批评,也获得了普京的高度赞扬,称赞他和俄共在团结民众当中所做的努力。
信仰自由并不意味着允许信教者入党,允许宗教信仰不等于要迎合宗教,否则可能导致党的变质。况且俄共尚未执政,远没有达到要考虑到所谓统战价值的层面。一个尚未执政的马列主义政党,为了赢得民众的选票和总统的肯定,居然可以放弃马克思主义当中的基本原理,甘当俄当局的绿叶,只能说令人叹息。
此时的俄共,无论是从实力还是从意识形态上,都和1993年那个刚从废墟中爬出来的俄共不是一回事了。
2022年,俄乌冲突爆发后,久加诺夫领导的俄共明确表明立场,坚决支持俄罗斯在乌克兰开展特别军事行动。
久加诺夫强调此次冲突背后是西方势力企图遏制俄罗斯发展、破坏地区稳定的阴谋。俄罗斯必须予以坚决回击,捍卫自身的大国地位和国际话语权,防止沦为西方势力的附庸 。俄罗斯会不会沦为西方的附庸不知道,俄共作为一个打着马列招牌的政党,确实是已经沦为普京的附庸了。
在冲突过程中,俄共积极动员党员和民众支持俄罗斯军队,通过组织集会、发表声明等方式,呼吁俄罗斯民众团结一心,共同应对外部挑战。
在俄共的声明中,看不见国际主义,看不见共产主义,甚至连被诟病已久的斯大林的大国沙文主义都看不到,能看见的,就是和俄白宫扎哈罗娃的新闻稿一模一样的俄罗斯民族主义。
应该说,普京对俄共采取了 “拉打结合” 的策略,在不同时期根据政治需要灵活调整与俄共的关系。
在执政初期,普京深知俄共在俄罗斯社会仍具有广泛影响力,尤其是在社会底层民众和部分知识分子中拥有大量支持者。为了稳定政治局势,推动改革措施的顺利实施,普京采取了拉拢俄共的策略。
他在一些议题上与俄共进行合作,例如在车臣问题上,俄共支持政府维护国家统一的行动,普京政府则在一定程度上回应了俄共关于打击寡头、维护社会公平的诉求 。在议会中,普京与以久加诺夫为首的俄共党团开展建设性对话,试图在一系列内外政策上寻求俄共等左派党团的支持。
然而,随着政权的巩固和统俄党的发展壮大,普京开始对俄共采取打压措施。在议会中,普京通过扶持统俄党,打击和排挤俄共。
2002 年 4 月,在普京的协调下,议会中亲政府的三大中派组织合并成立统俄党,普京亲自参加该党成立大会 。
统俄党成立后,联合部分右翼议会党团,通过决议剥夺了由俄共控制的议会委员会主席职位,在议会中严重削弱了俄共的权力 。2003 年第四届国家杜马选举期间,普京公开为统俄党造势,使得统俄党在选举中获得 37.57% 的选票,取代俄共成为议会第一大党 。
此外,普京还通过分化俄共内部来削弱其力量。俄共内部原本就存在 “激进派” 与 “妥协派” 的分歧,普京政府的政策进一步加剧了这种分化。2002 - 2004 年期间,俄共内部连续出现三次严重的组织分裂。
例如,2002 年 9 月,根・谢列兹尼奥夫等人因与党内主流意见不合,被开除出党后成立 “俄罗斯复兴党” ;2004 年 7 月,以弗・吉洪诺夫为首的俄共党内反对派另立中央,最终被联邦司法部裁决为非法 。
普京很懂什么叫招剿并举,一个统一的虚弱的俄共跟松散的具有不确定性的俄共相比,他更需要哪个,因此甚至俄共的分裂,他都是不允许的。
这些分裂事件极大地削弱了俄共的组织力量,导致其党员人数锐减,影响力进一步下降。
在这一过程中,久加诺夫所做的是什么呢,每年按时纪念二战,纪念斯大林,纪念苏联,在纪念日当天带着一群年过半百的党员举着曾经的镰刀锤子旗在广场演讲,再就是痛斥那些反对他的俄共党员,把他们全打成分裂主义者,普京的附庸。
实事求是的说,现在的久加诺夫本人,比谁都像普京的附庸。
时至今日,俄共虽然在俄罗斯国家杜马中仍保持第二大党的名义,但与统俄党相比,实力差距悬殊。在 2021 年的国家杜马选举中,统俄党赢得 324 个席位,而俄共仅获得 57 席 。
在 2024 年的总统选举中,俄共候选人哈里托诺夫仅获得 4.3% 的选票,与普京的 87.3% 得票率形成鲜明对比 。俄共在俄罗斯政治舞台上的边缘化态势愈发明显。
久加诺夫能改变现状吗?其实不用多说,他坐镇俄共三十余年,经过数次风波,还是不是姓马我不知道,但他肯定姓俄。
至于有人说普京离开以后俄共有没有机会,我只想说,俄共走到今天这步,普京是重要原因,但不是主要原因,打铁还需自身硬,如何在开局状况尚且不错的情况下玩成这样,是一个普京能造成的吗?显然不是。
在俄罗斯当前的政治格局下,俄共如何在与政府和其他政党的博弈中,找准自身定位,争取更多的政治空间,是其能否实现复兴的关键。但不可否认的是,在普京构建的政治秩序下,俄共实现重新崛起的道路依然漫长而艰难。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而关键问题在于,俄共和久加诺夫,是否想行,是否在行。
谁是苏联“浮夸风”的总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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