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中间”的人,往往最危险。
在革命的道路上,总有一种身影,嘴上挂着“马克思主义”,实则却与资产阶级眉来眼去;口头声称“忠于工人阶级”,实则时时刻刻为资产阶级延命护航;他们最擅长穿上“中立”、“学术”、“调和”、“和平”的外衣,在关键时刻站在革命的对立面。他们不是公然的敌人,却比敌人更让人防不胜防。
这,就是考茨基主义的本质。
这种思潮在20世纪初就已出现,其主要代表卡尔·考茨基一度被誉为“正统马克思主义者”,甚至是“马克思的继承人”。但历史终究揭示了真相——在最关键的历史节点,考茨基及其信徒背叛了马克思主义,背叛了无产阶级,背叛了革命。
而在今天的时代背景下,重新审视“考茨基主义”的理论内容、政治立场与历史教训,仍具有深刻的理论价值和现实警示意义。
考茨基的危险之处在于,他从不否认马克思、不攻击社会主义、不污蔑工人阶级,甚至出版了《资本论》的选注本,言辞优雅,措辞温和,让人误以为他是“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但在实际政治立场和关键问题上,他却系统性地背叛了马克思主义的核心原则。
考茨基主义的根本特征是:否认暴力革命、否认无产阶级专政、否认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最高阶段、否认阶级斗争的不可调和性。
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鼓吹议会道路,反对推翻国家机器:考茨基主张无产阶级通过议会斗争、法律改革逐步赢得多数,反对用革命手段摧毁资产阶级国家机器。
抬高“民主”,贬低专政:他美化资产阶级民主制度,否认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提出“一般民主”、“纯粹民主”的概念,攻击无产阶级国家是“专横”的、“独裁”的”。
幻想“和平资本主义”:他宣扬“超帝国主义”论,妄图在资本主义国家之间建立一种持久和平的联合,彻底抹杀资本主义内在的战争本质与帝国主义矛盾。
变帝国主义战争为爱国战争: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他支持德国资产阶级“保卫祖国”的战争,完全放弃了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
因此,列宁指出:“考茨基主义是最危险的敌人,因为它是披着社会主义外衣的资产阶级思想。”
考茨基主义最根深蒂固的错误,是其对历史进程的“自动主义”误读。他认为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社会化生产不断扩大,垄断资本不断集中,无产阶级力量日益壮大,资本主义会“自然地”长入社会主义,甚至资产阶级会“自愿”交出权力。
这是典型的经济决定论的机械化、庸俗化运用,严重脱离马克思主义对革命过程的科学理解。
马克思主义一贯强调:社会变革不是自动进行的过程,而是通过阶级斗争实现的,是被压迫阶级在特定历史条件下有意识地组织斗争的结果。
正如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说:
“阶级的解放只能是被压迫阶级自己的事业。”
没有斗争,就没有解放。没有革命,就没有新社会。
列宁更明确指出:“社会主义不会在资本主义的土壤上自动生长出来,必须通过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用暴力推翻资产阶级政权。”
而考茨基的理论则是“坐等资本主义自我崩溃”的幻想,他将革命的能动性、群众的觉悟、阶级的组织性完全抹杀,等同于放弃革命。
考茨基另一个致命的错误,在于其对国家本质的严重歪曲。他不接受马克思主义的国家学说——即国家是阶级斗争的产物,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工具。
他主张国家是“人民的工具”,可以在不同阶级之间“调解矛盾”,并幻想无产阶级可以通过这个“中立”的机器来“和平”夺权。
这与马克思、恩格斯的观点背道而驰。早在《共产党宣言》中就已经明确:“国家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工具。”
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指出:
“未来的无产阶级国家,必须是无产阶级的专政,是对资产阶级实行镇压和剥夺的工具。”
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则更为系统地阐明了:
“无产阶级要取得政权,必须彻底打碎旧的国家机器——军队、警察、官僚体系。”
考茨基所宣扬的,是和平过渡、资产阶级国家中立性、民主万能论,这一整套理论,在历史中造成了对无产阶级革命的极大误导,让工人阶级幻想通过资产阶级的规则赢得胜利,从而丧失斗志和组织力。
列宁所定义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发展的最高阶段,是金融资本统治下的垄断资本主义,是不断扩张与战争的根源。
帝国主义不是某种政策选项,而是资本主义发展的必然逻辑。国家之间的战争,是资本之间争夺市场、资源、劳动力的结果。
然而,考茨基却宣扬“超帝国主义”幻想。他认为如果各帝国主义国家之间能够协调形成“国际联合垄断资本”,就能实现持久和平,从而避免战争。
这不仅是对列宁帝国主义理论的否定,也是对历史经验的抹杀。
第一次世界大战,正是帝国主义矛盾激化的直接结果;
第二次世界大战,是各资本主义国家矛盾不可调和的再次爆发;
而冷战、地区冲突、经济制裁等新形态的战争,从未停止。
因此,列宁一针见血地指出:
“帝国主义意味着战争。不可能有和平的帝国主义,就像不可能有无掠夺的强盗。”
考茨基主义的最终堕落体现在其对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彻底背叛。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考茨基不是号召工人反对帝国主义战争,而是支持本国政府“保卫祖国”,认为无产阶级有义务为国家而战。这种“社会沙文主义”立场,使得德国工人阶级沦为资产阶级的炮灰。
列宁对此极度愤怒,提出要“把帝国主义战争变为国内战争”,反对各国社会党变成自己资产阶级的附庸。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党明确与考茨基主义彻底决裂,建立了真正革命的第三国际(共产国际),开创了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新阶段。
虽然考茨基本人早已被历史抛弃,但考茨基主义的幽灵依然在世界各地游荡。
它可能以“进步左翼”的面目出现,鼓吹议会斗争万能;也可能以“学术中立”的面目出现,掩盖阶级斗争;还可能以“和平发展”的语言出现,否定无产阶级专政。
因此,斗争并未结束。
列宁曾说:
“没有革命理论,就没有革命运动。”
我们要做到的不仅是批判考茨基主义,更要在理论与实践中坚守马克思主义的革命立场,重建无产阶级的政治自觉,推动群众斗争的组织化、阶级化与持久化。
只有彻底认清考茨基主义的实质,才能筑牢我们通向解放的思想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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