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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茨基怎样把马克思变成了庸俗的自由主义者 ——列宁《无产阶级专政和叛徒考茨基》学习笔记1

发布时间:2025-06-07 08:16:33

  现在,关于无产阶级革命的问题,在许多国家中已实际地摆上日程了。因此,把考茨基的叛徒的诡辩和完全背弃马克思主义的行为分析一下是必要的。

  一、列宁在俄国革命胜利前,对叛徒考茨基的批判文章

  关于“考茨基主义”,我【列宁】在1915年日内瓦出版的、随即译成德文和法文的小册子,曾这些写道:

  “考茨基这位第二国际最有威望的人物,是一个从口头上承认马克思主义弄到实际上把马克思主义变成‘司徒卢威主义’或‘布伦坦诺主义’(就是说,变成承认无产阶级的不革命的“阶级”斗争的自由资产阶级学说,这一点表现的特别明显的是俄国作家司徒卢威和德国经济学家布伦坦诺)的最典型最鲜明的例子。我们从普列汉诺夫的例子也看到了这一点。他们用明显的诡辩阉割马克思主义活生生的革命的灵魂,他们承认马克思主义中的一切,就是不承认革命的斗争手段,不承认宣传和准备这种斗争手段并用这种精神教育群众。【现在大部分共产党组织都是奉了考茨基的衣钵,他们怕革命怕得要死,所以直接的阉割了马克思主义的活的灵魂——革命斗争手段】。考茨基把以下两者无原则地‘调和’起来:一方面是社会沙文主义的基本思想——承认在这次战争中保卫祖国,另一方面是对左派作外交式的表面让步,如在表决军事拨款时弃权,在口头上承认自己采取反对派立场等等。1909年,考茨基写了一整本书来论述革命时代的逼近和战争同革命的联系,1912年考茨基在关于利用即将到来的战争进行革命的巴塞尔宣言上签了字,现在他却千方百计地替社会沙文主义辩护和粉饰,并象普列汉诺夫一样,与资产阶级同流合污,讥笑一切革命意图,讥笑一切直接进行革命斗争的步骤。

  工人阶级不进行无情的战斗,来反对这种叛徒行径,这种没有气节、向机会主义献媚,从理论上把马克思主义空前庸俗化的行为,便不能实现它的世界革命的目的。考茨基主义不是偶然现象,而是第二国际矛盾的社会产物,是口头上忠实于马克思主义而实际上屈服于机会主义的社会产物。”(格·季诺维也夫和尼·列宁《社会主义与战争》1915年日内瓦版)。

  其次,我在1916年写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新阶段》(1917年在彼得格勒出版)一书中,详细的分析了考茨基关于帝国主义的一切论断在理论上的虚伪性。我引用了考茨基给帝国主义下的定义:“帝国主义是高度发展的工业资本主义的产物。帝国主义就是每个工业资本主义民族力图吞并或征服愈来愈多的农业区域,而不管那里居住的是什么民族。”我指出这个定义完全不正确,它“适用”于抹杀帝国主义最深刻的矛盾,“适用”于同机会主义调和。我提出了我给帝国主义下的定义:“帝国主义是发展到垄断组织和金融资本的统治已经确立,资本输出具有特别重大的意义、国际托拉斯开始分割世界、最大的资本主义国家已把世界全部领土分割完毕这一阶段的资本主义。”我指出了考茨基对帝国主义的批评甚至比不上资产阶级和市侩对它的批评。

  最后,我在1917年8月和9月间,即在俄国无产阶级革命前夜,写了《国家与革命。马克思主义关于国家的学说与无产阶级在革命中的任务》一书(1918年初在彼得格勒出版),在该书第六章《马克思主义被机会主义者庸俗化了》中,我特别谈到了考茨基,证明他完全歪曲了马克思的学说,把它变成了机会主义,“口头上承认革命,实际上背弃革命”

  其实,考茨基在论无产阶级专政的小册子中所犯的基本理论错误,就是他对马克思的国家学说做了机会主义的歪曲,从这里可以证明,在布尔什维克夺取国家政权和因此受到考茨基非难以前很久,我就公开指指责过考茨基的叛徒行径了。

  二、考茨基对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歪曲

  ①考茨基在《无产阶级专政》中的谬论

  考茨基在他那本小册子中讲到的基本问题,就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根本内容即无产阶级专政的问题。这个问题对于世界各国都有极重大的意义,尤其是对于先进国家,尤其是对于各交战国,尤其是在目前。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是整个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最主要的问题。

  考茨基是这样提出问题的:“两个社会主义派别,<即布尔什维克和非布尔什维克>的对立”,是“两种根本不同的方法的对立,即民主方法和专政方法的对立”。考茨基提出了“民主方法”和“专政方法”“根本对立”的观点,真是骇人听闻的理论上的混乱,真是完全背弃马克思主义。

  无产阶级专政问题是无产阶级国家同资产阶级国家、无产阶级民主同资产阶级民主的关系问题。考茨基按照自由主义观点提出问题,只谈一般民主,而不谈资产阶级民主,甚至避开这个确切的阶级的概念,拼命讲“社会主义以前的”民主。从而粉饰资产阶级民主,抹杀无产阶级革命的问题。

  但是考茨基的书名终究是《无产阶级专政》。所以考茨基说了一大堆文不对题的废话之后,不得不把马克思谈到无产阶级专政的话引用一下。马克思曾经这样说:“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

  考茨基不能不知道,在巴黎公社以前,尤其在巴黎公社以后,无论是马克思还是恩格斯,无论在书信中还是在刊印的著作中,都曾多次谈到无产阶级专政。考茨基不能不知道,“无产阶级专政”这个公式不过是在历史上更具体、在科学上更确切地说明了无产阶级“打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的任务。

  读了很多马克思主义著作的考茨基是如何歪曲马克思主义呢?从哲学根源上,他用折衷主义和诡辩术来偷换辩证法,从政治实践上来看,他是对机会主义者卑躬屈膝,归根到底就是对资产阶级卑躬屈膝。考茨基“解释”马克思无产阶级专政,说:

  “可惜马克思没有更详细地指出,他是怎样了解这个专政的……<这是叛徒的彻头彻尾的谎言,因为马克斯和恩格斯恰恰作了许多极详细的指示,不过读了很多马克思主义著作的考茨基故意回避这些指示>……按本义来讲,专政这个词意味着消灭民主。但是,就本义来讲,这个词自然还意味着不受任何法律约束的一个人的独裁。独裁和专制不同,它不是被看作经常的国家制度,而是被看作暂时的极端手段。

  ‘无产阶级专政’(因而不是个人专政,而是一个阶级专政)这个说法表明,马克思在这里所说的专政绝不是指这个词的本义。

  他在这里所说的不是管理形式,而是在无产阶级夺得了政权的一切地方必然出现的一种状态。马克思认为英美可能和平地,即用民主方法实现过度,这一点就可以证明,他在这里指的并不是管理形式。”(考茨基《无产阶级专政》第20页)

  考茨基的这一段话是怎样庸俗化马克思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原理呢?

  ②考茨基试图用本义的说辞抹去专政的阶级属性,否认暴力革命

  考茨基想给“专政”下个定义,但是,他说的“按本义来讲,专政这个词意味着消灭民主”,这不是定义,也不正确。自由主义者谈一般“民主”是自然的,但是马克思主义者永远不会忘记问一下:“这是对哪个阶级的民主?”【考茨基显然回避了专政的阶级性】。马克思主义的专政理论指出:专政不一定意味着消灭对其他阶级实行专政的那个阶级的民主,但一定意味着消灭被专政的或者说作为专政对象的那个阶级的民主。专政不意味着个人独裁,因为实行专政的可能是一小群人,也可能是寡头,也可能是一个阶级等等。

  专政是直接凭借暴力而不受任何法律约束的政权。

  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是由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采用暴力手段来获得和维持政权,是不受任何法律约束的政权。

  【既然有无产阶级专政一说,那么法治社会的概念就要澄清,任何服务于资产阶级的法律,都是无法约束无产阶级专政的。所以社会主义法治,只能有利于无产阶级专政才有意义。法律党显然对无产阶级专政的性质是非常清楚的。资产阶级操纵走资派搞法治社会,利用法律党出台大量的支持、维护资产阶级的法律,实际上就是在变无产阶级专政为资产阶级专政】。

  考茨基进行概念偷换,说马克思所讲的阶级专政是这样的意思:专政并不意味着革命暴力,而是意味着在资产阶级的“民主”条件下“和平地”获得多数。【一下子叛变到资产阶级立场上了,否定了阶级专政的暴力手段,变成了在“民主”条件下的“统治状态”】。考茨基把专政解释为“统治状态”,是因为这样一来,革命暴力就消失了,暴力革命就消失了,革命就安然无事地消失了。考茨基之所以要这样偷换概念,这是因为,包括考茨基在内的,成了为资产阶级效劳的卑鄙的献媚者的第二国际领袖们,浸透了奴才精神。

  专政的前提和意思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采用叛徒们所不喜欢的革命暴力的“状态”。不用暴力破坏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不用新的国家机器代替它,无产阶级革命是不可能的。这个新的国家机器,用恩格斯的话说,“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了”。

  ③考茨基无视时代背景,歪曲马克思关于英美可以和平变革的观点

  有些资产阶级国家不是典型的君主国,并没有军阀制度,而有些在这方面是十分典型的共和国,却具有军阀制度和管理制度。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是对付资产阶级的暴力;这种暴力之所以必要,特别是因为存在者军阀制度和官僚制度。马克思在提出“英美可能和平变革,即用民主方法实行变革”的意见的十九世纪七十年代,恰恰英美两国,没有军阀制度和官僚制度,而现在,这种制度无论在英国或者美国都有了。【考茨基作为理论专家,无视主客观条件的变化,教条地、机械地摘取马克思主义的词句,否定无产阶级专政的革命暴力,鼓吹一般“民主”,替资产阶级效劳,必然成为马克思主义的叛徒】。

  在给专政下定义的时候,考茨基拼命对读者隐瞒这个概念的基本标志,即革命暴力。现在真相大白了:问题正在于和平变革同暴力变革的对立。

  问题的实质就在这里,考茨基【要的是和平变革,拒绝暴力革命】,他需要运用一切遁词、诡辩和骗人的伪造,正是为的避开暴力革命,为的是掩盖他背弃这种革命的行为,掩盖他转到自由主义工人政策方面,即转到资产阶级方面的行为。【和谐社会的倡导者,除过真的泛民主色彩外,就没有避免暴力革命的想法吗?——否定无产阶级专政,否定暴力革命,就是背叛】。

  垄断前的资本主义(它的全盛时期也正是在十九世纪七十年代),由于它的根本的经济属性(这种属性在英美表现得特别典型),其特征是比较说来最爱和平,最爱自由。但是帝国主义、即在二十世纪才完全成熟的垄断资本主义,由于它的根本的经济属性,其特征则是最不爱和平,最不爱自由,最大限度地到处发展军阀制度。在谈论和平变革或暴力变革问题具有多大的典型性或可能性时,考茨基竟然“不注意到”这一点,那就等于堕落为资产阶级最庸俗的奴仆了。

  【自由竞争和垄断两个阶段的资本主义特征是不相同,其社会属性也是不同的,对社会及经济发展采取的态度是相反的,这就是为什么自由竞争的资本主义有历史的进步意义,而垄断资本主义只剩下腐朽性、反动性和垂死性的原因】。

  ④考茨基曲解巴黎公社,荒唐地提出多数情况下的“纯粹民主”方法

  巴黎公社是无产阶级专政,但是它是由不剥夺资产阶级选举权的全民投票,即用“民主方法”选举出来。于是考茨基洋洋得意地说:……“在马克思看来<或者照马克思的意思>,无产阶级专政就是在无产阶级占多数的情况下”,“从纯粹民主中必然产生出来的一种状态”。

  可是,考茨基又不记得了巴黎公社当时的情景,以及马克思对巴黎公社的总结:

  第一、大家知道,资产阶级的精华、大本营和上层分子都从巴黎逃到凡尔赛去了,包括“社会主义者”路易·勃朗。【也就是说不但大资产阶级,就是其奴仆的“社会主义者”都没有参加巴黎的“全民投票”的“纯粹民主”的选举。事实上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全民投票”】。当时巴黎居民正分成两个交战营垒,其中一个营垒中集中了全部战斗的、政治上积极的资产阶级。

  【路易·勃朗这些所谓的“社会主义者”和后来的特色社会主义者是一样的,他们的本质恰恰是反社会主义的】。

  第二、当时巴黎公社和凡尔赛两个阵营正在权力斗争,谈不上“全民投票”和“纯粹民主”。况且,马克思甚至认为公社没有夺取属于全法国的银行是一个错误。这更不是从“纯粹民主”的原则和实践考虑的。

  第三、恩格斯对巴黎公社的估计:革命无疑是天下最权威的东西。革命就是一部分人用枪杆、刺刀、大炮,即用非常权威的手段强迫另一部分人接受自己的意志。获得胜利的政党迫于必要,不得不凭借它的武器对反动派造成恐惧,来维持自己的统治。要是巴黎公社不依靠对付资产阶级的武装人民这个权威,它能支持一天以上吗?反过来说【对于巴黎公社的失败】,难道我们没有理由责备公社把这个权威用得太少了吗?

  【在巴黎公社这样的情势下,考茨基能说出“纯粹民主”、“全民投票”的话来,这要卑鄙到何等地步!】

  马克思和恩格斯十分详尽地分析了巴黎公社,指出它的功绩在于作了打碎和摧毁“现成的国家机器”的尝试。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公社曾经消灭了军队和官吏制度,消灭议会制,破坏“寄生赘瘤——国家”等等。而绝顶聪明的考茨基却傻头傻脑地重复自由主义教授们说过千百次的东西,即关于“纯粹民主”的童话。

  ⑤考茨基在“管理形式”和“统治”上打转转

  考茨基说:“如果我们说专政是管理形式,我们就不能说阶级专政。因为正如我们已经指出的,阶级只能统治而不能管理”……能管理的是“组织”或“政党”。

  专政不是“管理形式”,马克思讲的【专政】并不是“管理形式”而是国家的形式或者类型。另外,说阶级不能管理,也是完全不对的。任何一个欧洲国家都会让考茨基看到统治阶级管理国家的例子。说阶级不能管理,只有除了资产阶级议会什么也看不见、除了“执政党”什么也不注意的“议会迷”才说得出来。

  【一段时间,国内大谈执政党,而不谈共产党。谈执政党,就抹杀了政权的阶级属性,而谈共产党,就突出了阶级属性,因而应该讲共产党执政,或者执政的共产党,而不能说执政党。抹杀了阶级属性的执政党,就不一定受到人民的拥护,走上反面的执政党,不仅得不到拥护,而且会得到人民的反对】。

  总之,考茨基史无前例地歪曲了无产阶级专政的概念,把马克思变成了庸俗的自由主义者,就是说,考茨基本人已经堕落到自由主义者的地步,因为只有自由主义者才会卑鄙地空谈“纯粹民主”,粉饰和抹杀资产阶级民主的阶级内容,最害怕被压迫阶级的革命暴力。

  既然考茨基对“无产阶级专政”这一概念做了这样的“解释”,使被压迫阶级对压迫者的革命暴力消失了,他也就是在对马克思作自由主义的歪曲方面打破了世界纪录。【成了更胜于叛徒伯恩斯坦的叛徒考茨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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