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苏联的解体,是“共产主义的失败”。可这话说得太轻巧,就像用一片薄雪,盖住一座火山的熔岩。苏联的确失败了,但不是因为它走得太远,而是因为它转了弯。不是因为它太红,而是因为它褪了色。
苏联的失败,不是共产主义的失败,而是修正主义的覆灭。
苏联的火炉,原本是为无产者而点燃。
那是一段真正滚烫的年代。工人从矿井和车间中走出,兵士摘下旧王朝的徽章,用锈蚀的枪杆夺回属于人民的春天。土地分配、工厂公有、教育普及、计划经济,这一切不是神赐的福音,而是阶级斗争的胜利果实。
真正的共产主义理想,是在阶级矛盾中锤炼出的钢铁。它不是慈善的幻想,不是温顺的公平,而是一场对旧世界的根本否定,是对资本与特权的彻底决裂。
可惜的是,炉火虽热,炉边却总有人冷却心志。炉子还在燃烧,炉边的人已经开始谈论“妥协”、“市场”、“多元”。
于是,一切便有了伏笔。
从“人民”到“国家”
修正主义,从不以反对者的姿态登场。它披着“调整”的外衣,讲“效率”,谈“灵活性”,说“与时俱进”。它总是柔声细语,却在不知不觉中,把阶级斗争装进档案,把无产阶级专政挂上了历史博物馆的墙。
当一个政党,不再将“工人阶级”挂在嘴边,而是频繁谈论“国家利益”、“民族复兴”,它其实已经换了方向。国家成了抽象的幌子,而原本应掌权的人民,被逐渐挤出权力舞台,被还原成“被代表者”。
苏联后期的政治面貌,早已与十月革命之初判若两人。干部等级制度愈演愈烈,人民的监督逐步形式化,社会分层重新固化。无产阶级的先锋队,逐渐演化成了新的特权群体。红旗还在飘,但旗杆上的手,早就不是原来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了。
“改革”的陷阱
当权者讲,“改革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人民。”可谁是人民?他们被问过吗?
“经济改革”成了新的金钟罩,把一切质疑封死在“过时”、“教条”的标签下。计划经济被讥为“落后”,而市场化则被吹成“理性”。可是谁来评判这“理性”的归宿?
苏联晚期的“改革者”,没有纠正方向,而是在泥潭中再挖一个更深的坑。他们砍断了本属于人民的手脚,却说这样才能“奔跑得更快”。他们把“自由”挂在嘴上,却是为“资本”打开大门;他们说“解放思想”,其实是在解构信仰、解构历史、解构整个无产阶级的斗争遗产。
苏联并没有失败于一个“主义”,它失败在那些忘记初心、自甘堕落的修正主义者手中。
“合法特权”的魔咒
在修正主义的话术中,最迷人的,是“法治”和“权利”。
他们说:“人人平等,法律至上。”听上去没错。但当法律开始保护“私有神圣”,当“权利”变成新的等级牌照,无产者的命运,就再度被写进了他人制定的规则里。
苏联后期,“资产阶级法权”悄然回潮。干部可以买特殊商品,拥有特供通道;知识精英可以有特许的住房与待遇;而普通工人,逐渐被排除在“话语权”之外,变成了沉默的螺丝钉。
一切不是一夜之间塌陷的,而是在“合法性”的包装下慢慢腐烂的。
最终,人民对国家失去信任,对未来失去希望。一场颜色温和的政变,便可以不费一枪一弹地结束整个制度的命脉。1991年那个冬天,不只是苏联死去,更是世界历史上一段工人掌权的尝试,骤然被切断。
有人至今仍把苏联的失败,当成是对共产主义的终极判决。但这不过是胜利者书写的历史。
真正的共产主义理想,从未靠制度空壳维持。它存在于斗争、存在于监督、存在于人民真实的参与之中。哪怕一个制度打着“社会主义”的旗帜,如果它抛弃了阶级斗争、抛弃了无产阶级专政、放任特权与资本复辟,它就已经背叛了马列主义的根本原则。
苏联的教训,是一个警钟。它告诉后来人:不要用幻觉取代原则,不要以妥协装饰堕落。
真正的无产阶级先锋队,必须时刻用斗争的双眼,审视自己。必须坚持学习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的经典著作,在历史与现实的交界点上,用群众的利益作唯一的罗盘。
铁炉曾熄,但火种尚存。我们不能因炉子结了铁锈,就责怪火焰太弱。
苏联不是社会主义的终点,也不是共产主义的坟墓。它只是那条道路上,一个因背叛而失足的节点。
我们怀念的,不是苏联的帝国幻影,而是它曾有的那份彻底——那份为穷人、为工人、为没有名字者燃烧的意志。
要让历史不重演,最好的方式,不是逃避、不是缅怀,而是回到出发点,把那把早已被擦干净的火种,重新交到人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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