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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懂毛主席的智慧:居然是一位外国人为伟人正名

发布时间:2025-08-09 09:18:11

读书见天地,辽阔注我心。

悠久犹刹那,体同古成今。

伟人的预见性,仅说对眼前事的判断,与他同期人相比,提前多少呢。早在1939年2月2日,我党召开了生产动员大会。伟人根据局势的发展,未雨绸缪地指出将来可能面临蒋介石反共的风险:封锁经济,克扣因国共合作而组成的我八路军和红四军应得军饷,并提出:“饿死呢?解散呢?还是自己动手呢?饿死是没有一个人赞成的,解散也是没有一个人赞成的,还是自己动手吧!”号召大家“开荒种地,渡过难关”。

我们看这一年发生什么。从1939年开始,日军向抗日根据地大规模“扫荡”,实行经济封锁。与此同时,蒋介石在政治谈判和军事反共未达目的的情况下,也动用了经济手段,对根据地进行经济封锁,并且在周围筑起数道封锁线。到了1941年,包围边区兵力达到40万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伟人提出要自力更生。但是没有人听。

从1939年,已两年过去,彼时发起的生产运动规模不大,主要从事农副业生产,仅作为作用不大的财政补充。1941年1月皖南事变。彻底震醒党内人士对蒋集团的幻想。到了1942年,我军根据地面积减少,人数减少了经济困难到了极点。

这时,伟人再次向陕甘宁边区军民发出号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说,“经济建设一项乃是其他各项的中心,有了吃穿用,什么都活跃了,都好办了”。这才有了军团作战的粮食种植。这也才有了著名的王震三五九旅的南泥湾事迹,以大军团的力量,将荒无人烟变成陕北江南。

就这样,经过伟人的“苦心耕耘”,延安终于成为最接近新民主主义的理想国。直至他携战友们于1947年3月离开延安,1948年3月离开陕北,1949年3月离开西柏坡,这一路见证他夺取全国政权的成功。可不知为何他离开后,再也没回去过。

可以说,在延安时期,既是抗日时期,又是教化广大人民,发动人民奋起斗争的重要时期。在这一期间,也就是,1937-1939年,乃我党极为重要的韬光养晦之年。一方面蒋集团终于把枪口对准日军,我党得一喘息,另一方面此阶段与日军正面对抗的战场在国民党战区,我军更多是从后方袭扰日军。对应地站在蒋的角度,一方面自身力量被日本削弱损耗,另一方面共军得到壮大。于是他撕下伪装的面具,1939年底开始第一次反共。从情绪到行动爆发,1941年初终于发生皖南事件,副军长项英牺牲,军长叶挺被俘。

随着我军逐渐壮大,日益成为日本对抗的主力,由我军消灭的敌军占据5-6成。这引来日军的疯狂扫荡绞杀。1941-1942年,是我军在抗日期间最为困难的两年,连粮食衣服都几乎无法供应,兵力更对半锐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就是在这个时候提出来的。在全员醒悟和动员下,见效快速,成果显著,后方供应问题得到解决。

加上1943年日本袭击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中国战场以保守攻势为主。我军因此抓住机会迅速壮大。1944年抗日战争进入转折之年。国共两党开始商讨国共共治。实际上,1945年即使没有美帝对日本珍珠港扔下的那个导弹弹,日本也难以扭转败势。8月15日日本宣布投降。后来,1946年蒋撕毁合作协议,国共进入内战。已是后话了。

如果说,1927年蒋介石不能赢那位韶山对手,1946年更远远不能。

这时候的毛主席,究竟有怎样的魅力呢。有几位曾经国民党大将,在延安曾经产生过不少历史交互。除了张学良杨虎城早已熟烂在西安事变和历史相关人的风流传说,还有一位值得一讲的。那就是邓宝珊。

抗日战争爆发后,邓宝珊任晋陕绥边区总司令。曾两次与伟人在延安深谈。第一次,1938年5月,他参加完一个蒋介石主持召开的军事会议,返回榆林时,故意经过延安,想亲眼看看共产党领导下的延安新气象。他与伟人谈笑风生,结果在延安住了一个星期。

第二次,1943年6月,国民党中央电请邓宝珊去重庆开会,蒋介石特意指示他要绕道宁夏到重庆。接到电报,邓宝珊说:不指定路线倒也罢了,指定了,我偏要走延安这条路。结果又逗留了一个星期。与伟人多次单独交谈。他说,“先生长我一岁,中国有毛先生这样一位领导,是民族的福气。打败日本帝国主义以后,我们一定为你做寿。”就是这样一位彪悍大将,戎马一生,只寥寥几次见面就被伟人收服了,打心底尊重。

邓宝珊是甘肃天水市人,生于1894年,比毛主席年轻一岁,却资格不浅。他于16岁在新疆参加同盟会,17岁参加著名的伊犁起义。当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他,手携五响马枪,随部队猛攻伊犁东关,清兵闻风而逃。后来又在陕西参加讨伐袁世凯的运动,1918年与胡景翼创立靖国军,后又参加冯玉祥的国民革命军。1932年任新一军军长。1936年西安事变,他支持张学良与杨虎城的八项主张。是主张抗日,与共产党合作的爱国人士。

1949年,在解放全国的最具象征意义的最后一关:解放北平。是他和同样与毛主席结缘过的马占山(傅作义拜把兄弟)一起说服傅作义放弃抵抗,几经波折,终于和平解决北平问题。不但避免北京城的生灵涂炭,更使满京城的文物建筑得以完好无损地保存下来。

然而,后来有些官方口径对伟人的历史贡献还不如一个外国人认识深刻。1981年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明确区分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原理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产物——毛泽东思想”与“毛泽东的思想”之二者不同。……明确指出毛主席晚年“还始终认为自己的理论和实践是马克思主义的,是为巩固无产级专政所必需的,这是他的悲剧所在”。

在八九十年代的官方正统思想看来,毛主席晚年的思想都是错误的,不给予其正确的历史地位。

而关于这一点,一位外国学者施拉姆则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半个世纪以来,无论是建国前,还是建国后,毛泽东都在力求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相结合。当然,夺取政权斗争的客观条件同建设社会主义迥异,但跨越1949年这个伟大的分界线后,他的中心思想始终不变,就足以证明从1926—1976年的整个阶段,他的处世之道是始终如一的。”那就是为人民服务。

我们最后以此作为结尾,以正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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