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反对、歪曲、和攻击共产主义的理论武库中,有一件被我们的敌人使用了千百年、至今仍在被反复擦亮的、看似威力无穷的“古老兵器”。这件兵器,就是所谓的“人性论”。
每当我们高举起共产主义的伟大旗帜,宣称要建立一个没有剥削、没有压迫、人人平等、大公无私的新世界时,那些资产阶级及其御用文人,便会立刻从他们的思想掩体中,探出头来,以一种充满了“智慧”与“悲悯”的口吻,向我们发出嘲讽:“你们的理想,是美好的,但你们,却完全不懂‘人性’!人性,是自私的、是贪婪的、是逐利的、是永远不可能被改变的。你们那套建立在‘大公无私’假设上的制度,因为从根本上违背了‘人性’,所以,它注定要失败,并且,在失败的过程中,必然会因为要用强权去扭曲人性,而造成人类历史上最可怕的暴政与灾难。”
这种论调,是资产阶级用以抵抗无产阶级革命的、最核心、也最顽固的意识形态防线。它以一种超然的、哲学的面目出现,企图将资本主义的剥削制度,论证为一种“顺应人性”的、“永恒”的制度。因此,我们今天,就必须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主义这把最锋利的解剖刀,将这套所谓的“人性论”,其虚伪的、形而上学的、反动的阶级本质,给剖析得淋漓尽致。
本文的核心论点是:马列毛主义,从来不是“不讲”人性,而是从根本上,拒绝和粉碎了那种由一切剥削阶级所构建的、超历史的、超阶级的、抽象的“人性论”。马克思主义科学地揭示了,所谓的“人性”,并非一种与生俱来的、凝固不变的“本质”,而是一个历史的、社会的、具体的范畴。在阶级社会里,根本不存在什么抽象的、普遍的人性,存在的,只是带着深刻阶级烙印的人性。而资产阶级所鼓吹的那套“人性论”,不过是他们为了将自己的阶级本性(贪婪、自私、剥削),普遍化为“全人类的本性”,从而为资本主义的罪恶进行永恒辩护的、最无耻的理论骗局。
一、揭开“人性”的神秘面纱:是“天赋的神性”,还是“社会关系的总和”?
要驳斥“人性论”,我们首先要回到那个最根本的问题:所谓的“人性”,其来源,究竟是什么?是上帝的设定?是基因的编码?还是社会的产物?
1.1 剥削阶级的“先验人性论”:从“原罪”到“天赋私心”
纵观历史,一切剥削阶级,为了论证其统治的合法性,都必然要炮制出一套“先验”的、即在人出生之前就已经被规定好了的“人性论”。
在封建神学那里,这种“人性”,就是基督教的“原罪”。它宣称,人生来就是有罪的、堕落的,因此,人必须服从于上帝在人间的代理人——教会和君主的统治,通过忍受现实的苦难,来为自己的灵魂,求得死后的救赎。这种“人性论”,其政治功能,就是要求被压迫的农奴和人民,安于被剥削的命运,放弃任何反抗的念头。
在资产阶级哲学那里,这种“人性”,则脱去了神学的外衣,换上了一件“自然科学”的伪装。从霍布斯的“人对人是狼”,到亚当·斯密的“人天生就有利己、交易的倾向”,他们将那个在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血腥丛林中,相互厮杀、相互竞争的“经济人”的形象,抽象出来,并把它投射到整个人类历史的开端,称之为“自然状态下的人性”。
然而,这纯粹是一种颠倒因果的形而上学臆想。他们不是在“发现”永恒的人性,而是在将他们自己那个时代、那个阶级的、具体的社会关系,错误地“自然化”和“永恒化”了。这种“人性论”,其政治功能,同样是显而易见的:既然人天生就是自私自利的“经济人”,那么,以“自由竞争”和“私有财产”为核心的资本主义制度,就自然是“最符合人性的”、“最完美的”制度。
1.2 马克思的科学革命:人性,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马克思,以其天才的洞察力,对这套延续了千百年的、唯心主义的“人性论”,进行了一次最彻底的、革命性的清算。他在其著名的《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第六条中,写下了那句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伟大论断:“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这句话,是历史唯物主义关于“人性”问题的奠基石。它深刻地揭示了:
第一,不存在任何脱离社会、脱离历史的、抽象的人。一个人,他总是生活在具体的历史条件之下,生活在具体的生产关系、阶级关系、家庭关系、政治关系之中。
第二,人的所谓“本性”,归根结底,是由他所处的这些“社会关系的总和”,所决定和塑造的。一个生活在原始共产主义社会的人,他的“人性”中,更多地,会体现出集体主义和平均主义;一个生活在封建社会的人,他的“人性”中,会带有深刻的等级观念和宗法意识;而一个生活在资本主义社会的人,他的“人性”,则必然会被打上个人主义、竞争和商品拜物教的烙印。
第三,因此,人性,是可变的。既然人性是社会关系的产物,那么,只要我们能够通过革命的手段,去彻底地改变不合理的、造成了压迫和异化的旧的社会关系,我们就必然能够,随之而塑造出一种崭新的、更高级的、符合新社会关系的新的人性。这,就从根本上,为共产主义革命的“改造人”的伟大事业,提供了最坚实的科学理论基础。
二、“人性论”的政治功能:为“剥削有理”和“革命有罪”作辩护的万能工具
一旦我们明白了,所谓的“人性论”,不过是一套旨在将特定阶级的阶级性,伪装成“全人类永恒本性”的理论工具,那么,它在现实的阶级斗争中,所扮演的反动政治角色,就昭然若揭了。
2.1 “人性论”是“剥削有理”的最后辩护词
每当一种剥削制度,在政治、经济、文化上,都已尽显其腐朽和没落时,那个行将就木的统治阶级,所能拿起的、为自己进行辩护的最后一件武器,往往就是“人性论”。
当奴隶主,无法再用“神罚”来恐吓奴隶时,他们会说,奴隶之所以为奴隶,是因为其“天性”就懒惰、愚笨、只配被统治。当封建贵族,无法再用“君权神授”来欺骗农民时,他们会说,农民之所以要服从,是因为“忠君”是人性的最高美德。而当资本家,在面对其所造成的、巨大的贫富差距和周期性的经济危机,而无法自圆其说时,他们就会祭出“人性自私论”这个法宝,声称这一切,都是“人性”的必然结果,是任何制度都无法避免的“必要的恶”。“人性论”,就是一切剥削阶级,在自己的罪行败露之后,用来逃避历史审判的、最无耻的“避难所”。
2.2 “人性论”是“革命有罪”的核心论据
同时,“人性论”,也是一切反动派,用以攻击和瓦解革命事业的、最核心的理论武器。其攻击的逻辑,永远都是一样的:
“你们共产主义者,想要建立一个人人平等、大公无私的社会,这个理想,虽然高尚,但它,是反人性的!它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美丽的乌托邦。而你们,为了实现这个不可能实现的目标,就必然要动用国家机器,去强制地、暴力地,去改造人们‘自私’的本性。其最终的结果,必然不是天堂,而是一个扼杀了个人自由、造成了普遍贫穷的、极权的、人间地狱。”
通过这套话术,他们巧妙地,将人民对美好未来的向往,歪曲为一种“危险的幻想”;将无产阶级旨在消灭剥削的革命行动,污蔑为一种“侵犯人性的暴行”。他们将一个由“社会制度”所造成的问题,歪曲成一个由“人性”所造成的、永恒的、无解的问题,从而,在根本上,否定了“革命”这一解决社会问题的手段的、全部的必要性与合理性。
三、“阶级性”的科学解剖:在阶级社会里,只有带着阶级烙印的人性
既然马列毛主义,否定了抽象的、超阶级的人性,那么,它又是如何科学地,去分析和认识现实中的、具体的人呢?答案是:以“阶级性”,取代“人性”,作为分析问题的出发点和核心。
3.1 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光辉论断
关于这个问题,毛主席,在著名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早已给出了最清晰、最深刻、也最通俗的回答。他一针见血地指出:
“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所谓‘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裂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这种统一的爱。过去的一切统治阶级喜欢提倡这个东西,许多所谓圣人贤人也喜欢提倡这个东西,但是无论谁都没有真正实行过,因为它在阶级社会里是不可能实行的。真正的人类之爱是会有的,那是在全世界消灭了阶级之后。……我们是不能爱敌人的,不能爱社会的丑恶现象的,我们的目的是在消灭这些东西。”
紧接着,他更是明确地提出了那个著名的论断:“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
3.2 不同阶级的“人性”(阶级性)
毛主席的这一论断,是马克思主义人性观的精髓。它告诉我们,在阶级社会里,你想要理解一个人,就必须首先理解他所属的那个阶级,以及那个阶级在社会生产关系中所处的地位、所具有的根本利益。
地主阶级的人性是什么?是封建的、保守的、等级森严的,其核心,是维护其对土地的垄断和对农民的人身依附关系。资产阶级的人性是什么?是贪婪的、冒险的、极端个人主义的,其核心,是像狼一样,去追逐剩余价值,是“资本的人格化”。一个资本家,无论他个人品德如何,只要他身处那个位置,资本的运动规律,就会逼迫着他,去无情地剥削工人和击败对手。 小资产阶级的人性是什么?是摇摆的、患得患失的、既痛恨大资产阶级的压迫、又害怕无产阶级革命会触动其自身那点可怜的私有财产的。而无产阶级的人性是什么?是在社会化大生产和共同的被剥削命运中,所锻造出来的、革命的、团结的、有纪律的、大公无私的。因为,只有通过最团结、最彻底的集体斗争,他们才能获得解放。
因此,不问一个人的阶级属性,而去空洞地、抽象地,谈论什么“共同的人性”,这在理论上,是糊涂的;在政治上,是反动的。
四、“异化”的剖析:资本主义如何扭曲和摧残了真正的人的本质
那么,马列毛主义,是否就完全否认,人类存在着一种理想的、应然的、值得我们去追求的“本质”呢?并非如此。马克思主义,同样有自己关于“人的理想状态”的论述,但它,不是一种先验的、唯心主义的设定,而是一种基于对人类劳动实践的分析而得出的、科学的、唯物主义的结论。这个概念,就是“人的类本质”,以及资本主义对其的“异化”。
4.1 人的“类本质”:自由自觉的创造性劳动
马克思认为,人,之所以区别于动物,其最根本的“类本质”,就在于,人的生命活动,是一种自由的、自觉的、社会的、创造性的劳动。
动物的生产,是与其肉体直接联系的、出于本能的、片面的。而人的生产,则是全面的、有意识的、按照自己头脑中的蓝图去进行的、并且是在社会协作中完成的。在理想的状态下,劳动,是人实现自我、确证自身力量、并从中获得最大快乐的“第一需要”。这,才是人的、未被扭曲的、真正的“本质”。
4.2 资本主义,作为“人性”最大的扭曲者和异化者
然而,在以私有制为基础的资本主义社会中,人的这种最宝贵的“类本质”,却遭到了最全面、最深刻的扭曲和异化。
劳动产品与人异化:工人生产出的财富越多,他自己就越贫穷。他所创造的那个强大的资本世界,反而作为一个敌对的力量,来统治他。劳动活动与人异化:劳动,不再是快乐的创造,而变成了痛苦的、被迫的、仅仅是为了换取工资以求生存的苦役。人的类本质与人异化:人,从一个全面发展的、创造性的存在,被“异化”成了一个在流水线上重复枯燥动作的、畸形的“单向度的人”。 人与人相异化:资本主义的竞争关系,使得人与人之间,充满了敌视、隔阂与利用,而失去了团结互助的、本真的社会联系。
因此,我们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资产阶级所宣扬的那套“自私、贪婪、竞争”的“人性论”,根本就不是对什么“永恒人性”的描述,而恰恰是对在资本主义制度下,被全面“异化”了的人的、病态的、扭曲的状态的、最真实的写照!他们把“病态”当成了“常态”,并以此,来为造成这种病态的、罪恶的制度,进行辩护。
五、共产主义的“新人”:在改造世界的斗争中,实现人性的彻底解放
既然人的“本性”,归根结底,是社会关系的产物,既然资本主义的社会关系,造成了人的普遍“异化”,那么,共产主义革命的最终目标,也就变得无比清晰了。
5.1 改造世界,是改造人性的前提
共产主义的事业,绝不是一场唯心主义的、旨在“劝人为善”的道德说教运动。我们从不幻想,可以通过宣传和教育,就让资本家放弃剥削,让人们在私有制的丛林中,变得“大公无私”。
恰恰相反,我们坚信,要改造人,必先改造世界。我们的任务,是一场彻底的、唯物主义的革命。那就是,通过无产阶级的暴力革命,去彻底地、粉碎地,砸烂那个造成了人的一切异化、自私、贪婪的、万恶的根源——生产资料私有制。
5.2 在新社会关系中,塑造“共产主义新人”
当私有制,被公有制所取代;当人剥削人的制度,被“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原则所取代;当国家这个阶级压迫的工具,最终走向消亡时,那种迫使人与人之间相互竞争、相互敌视的社会关系,就将从根本上,失去其存在的土壤。
在这样的、一个崭新的社会关系中,一种崭新的、真正符合人的“类本质”的、更高尚的人性,就必然会随之而产生。这,就是所谓的“共产主义新人”。
这个“新人”,将是全面发展的,他既是体力劳动者,也是脑力劳动者;他是热爱劳动的,因为劳动,已经重新成为他自我实现的快乐源泉;他是集体主义的,因为他深刻地认识到,个人的自由与发展,只有在集体的、所有人的自由与发展中,才能真正地实现。
这,绝不是什么乌托邦的幻想,而是建立在科学分析基础上的、历史发展的必然逻辑。正如,封建社会的人,无法想象资本主义社会中“自由”的工人一样,今天,生活在资本主义异化世界中的我们,也同样难以完全想象,那个未来共产主义社会中,“新人”的光辉模样。但这,并不能阻碍我们,以科学的信念,去为之奋斗。
结论
综上所述,马列毛主义,之所以旗帜鲜明地,拒绝和批判一切抽象的“人性论”,绝不是因为它“不关心人”,恰恰相反,是因为它,才拥有着最彻底、最科学、也最深厚的人道主义关怀。
它深刻地揭示了,剥削阶级所鼓吹的“人性论”,不过是一个旨在将自己的阶级私心,伪装成“人类公理”的、用以禁锢人民思想、否定革命正当性的“阶级陷阱”。它以其唯物辩证的科学力量,指明了,在阶级社会中,不存在超阶级的人性,只存在打上了阶级烙印的人性。而资本主义制度下,那种所谓的“自私”人性,不过是人的本质,被全面异化后的一种病态表现。
因此,无产阶级的革命任务,从来就不是去徒劳地、与一个虚幻的、所谓的“人性弱点”作斗争。我们的任务,是具体的、现实的、科学的——那就是,团结起来,以革命的手段,彻底推翻造成这一切人性扭曲的、万恶的私有制。在改造客观世界的伟大斗争中,去同时改造我们的主观世界。
最终,将人类,从阶级社会这个漫长的、充满了异化与苦难的“史前史”中,解放出来,并第一次,作为一个真正自由的、全面发展的、大写的“人”,去迎接那光辉灿烂的共产主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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