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日,K1373次列车因货运列车冲突事故,在义乌至金华间停滞数小时,空调关闭,空气闷热。车厢封闭,乘客拥挤,一名年轻人拿起安全锤,砸开窗户透气。
不久后,他被警察带走。
车窗碎了,空气进来了。
可比空气更冷的,是这个制度的脸。
“砸窗”之后,到底是谁在犯罪?
新闻传出后,舆论炸锅。有人说他“太冲动”,有人担心“要赔钱”,还有人忍不住问一句:“他违法了吗?”
而官方的回应是:“情况还在调查。”
多么熟悉的语气。
不是问他为什么被闷在车厢里三个小时,而是问他凭什么敢自己打开一个出口。
不是追问列车为何如此久停、为何不通报乘客、不处理通风,而是先处理那个“擅自行动”的乘客。
是的——在一切都失败的时候,人民的自救,才被定义为“越界”。
谁让一个人站在绝望边缘?
你有没有做过绿皮车、坐过夏天闷热的空调失灵车厢?
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皮盒子,几十上百人,呼吸交错、汗流不止。
没有风、没有通知、没有解释,只有一个词:“耐心等待。”
耐心多久?三小时。
你可以问:怎么没人来发水?没人开窗?没人组织疏散?没人通报情况?
但你得不到答案。
因为这就是“群众不值得告知”的现实。
他们只被统计为“人流”或“滞留乘客”,却从不是“有权知情的主体”。
而当有人终于受不了了,动手砸开窗户,立刻就有“秩序”来约束他,有“纪律”来拷问他,有“法律”来带走他。
你不觉得可笑吗?
制度缺席的时候没人管你,制度回来的第一件事,是制裁你的反应。
那扇窗子,其实叫“生存权”
很多人在说:“他太激动了,砸坏公物了。”
可是请问,在一个封闭密不透风的高温车厢里,透不过气的人,到底该怎么办?
等吗?三小时不算久?
你能忍,他未必能忍。
你觉得能忍,并不意味着他就没有权利选择“透气”而不是“憋死”。
呼吸,不是一种奢望,是基本权利。
是被写进《人权宣言》的生存底线。
是被写进马列主义根本立场的人民生存权利优先于一切形式权利的基本逻辑。
可今天,这个社会在告诉我们:
“你可以难受,但不能砸窗。”
“你可以呼吸困难,但不能自己打开出口。”
他们告诉我们:生命可以忍耐,财产不容侵犯。
说白了——“人的命”排在“玻璃窗”之后。
制度冷漠的镜子,是谁的脸?
很多人不敢直视这件事,是因为它太真实了。
你能在其中看见医院的号贩子,看见排队八小时也取不到药的老人,看见地铁里被反锁的人群,看见疫情封控时喊“物资呢”的哭声。
我们以为制度是为人民服务的,但越来越多的时候,我们发现:
一旦出了问题,制度首先要保的是“它自己”的脸面。
不是第一时间道歉、不是补救漏洞、不是给群众交代,而是——
查是谁砸的窗;
查他是不是“情绪激动”;
查他是不是“扰乱秩序”。
可谁来查“制度出了什么问题”?
谁来查“事故背后的责任”?
谁来查“为什么三小时内没人回应群众的基本需求”?
谁来查“为什么会有乘客不得不用安全锤夺回一口空气”?!
谁来查这一切,为什么变得“理所当然”?
列车继续前行,可谁还敢动一下?
在官方回应的“情况还在调查”之后,列车换挂机车继续运行。
你以为事情结束了?
不。
每一个还坐在车上的人都在想:刚刚那个砸窗的人,会怎样?
从此以后,当你再一次坐进闷热难耐的封闭车厢,你还敢用安全锤砸窗吗?
你还敢说一句“开个窗吧”吗?
你还敢站出来带着大家说“我们得透口气”吗?
你不敢了。
你知道那锤子不是砸向窗户,是砸向一堵无形的墙,而你,撑不起这一下。
于是你选择沉默、忍耐、内耗、苟活。
这就是制度想要的。
一切看起来都“很平静”,但其实每一节车厢都封印着窒息的愤怒。
人民的权利,不该靠安全锤争取
毛主席说过:“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
我们常说“人民当家做主”。
可如果一口气都得用安全锤砸出来,那“主”还怎么做?
你把人民关进铁皮车厢里封锁呼吸,你却只担心他们砸破玻璃。
你把制度建得密不透风,却又怕有人凿出缝隙透气。
你有没有想过,砸开的,不只是窗户,而是人民对“制度不作为”的沉默愤怒?
人民不是玻璃,砸碎了还能换。
人民是血肉之躯,压到极限,他们也会反抗——哪怕是一锤子、一个窗、一口气。
请记住这一刻。
因为一个用安全锤敲出的呼吸权,是对这个制度最沉痛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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