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产社以往说过,马克思主义者永远不能嫌浪费口水和墨水。我们3月份以来的工作与活动进行的实际情况决定了我们不得不在一定程度上参与到对于一些现实问题的批判与斗争中去。这种斗争不是扔菜刀抡铁锹的斗争,这种批判也不是为了搞垮什么或者消灭什么。有的老朋友们可能知道,这是无产社过去的老本行,我们也正因为包括这一因素所在而于去年9月份暂时停止运营。现在无产社有必要再次站出来参与其中,哪怕我们再面临一次停运整顿。
什么是批判?无产社认为,批判就是划清界限,表明立场。那我们为什么要批判?是因为我们要站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与一些非马克思主义或者伪马克思主义的东西划清界限,以达到“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实事求是地推动马克思主义的正确宣传与运用。无产社可不搞小学生闹别扭就绝交那一套,我们与各位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团体(正式或非正式)是永远站在一起的。
无产社近一年来总是给各位画大饼说日后会专门阐述对于“网左”的态度。今天我们就来谈谈。
自二十一世纪第二个十年起,也就是2020年左右开始,新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高潮已经崭露苗头,不是说运动才开始崭露苗头,运动一直都在运动,只不过是范围上、程度上、性质上的差异。我们说的是运动的高潮已经崭露苗头。
由于我们所处的环境和交际范围的限制,发生在我们身边的这种苗头的表现就是网络左派的兴起。中国网友最喜欢给各种东西贴标签,赋予其符号化的意义。无产社说的“网络左派”不是网友们所谓的“网左”。
我们指的网络左派,是包括无产社在内的,一切在网络上活动、发声、运行的马克思主义者和团体或者左翼人士和团体。当然这其中就包括网友们所谓的“网左”。网络左派在网络上左,在现实中也是左的。但也可能只在网络上左,只是因为运动高潮苗头的崭露而使得“马克思”、“马克思主义”、“教员”、“麦子熟了千万次,人民万岁第一次”、“无产阶级”等这类话题和标签在人们网络生活中的频繁出现导致的一部分人只在网络上跟风,满足自己存在感和曝光率。你在抖音发个跳舞视频还是热梗视频可以满足这些,发一些红色内容也可以满足。
网友们所谓的“网左”应该是指,甚至没读过一点马克思主义理论、没有社会实践经历、没有对于历史客观的判断的中小学-大学生,以及部分社会成年人群。而判断其的标准和依据有三个:一,是否玩梗;二,是否急着搞革命;三,是否处处体现着幼稚和意淫。综合一下,就是看看其是不是一个天天意淫搞革命的玩梗主义者,也就是和列宁所说的左派幼稚病人差不多。
对于所谓“网左”的批判是属于我们内部的批判,当然也存在少部分的敌我矛盾。因为所谓“网左”本就是一个性质模糊、定义混乱的标签符号。人家可能就是在网上不经意对于一事情或一事物发表一下想法,网友们就开始了,“哎呀,网左!回家读书吧!”但是严重的问题在于,很多形左实右的人就可以有意地或者无意地趁这一风波而混进来。
网络左派好区分,难区分的是,是“网左”还是“异己”。说白了网络左派就是左派人士,就是马克思主义者,只不过是有人混进了网络左派队伍中,与我们内部的不成熟的“网左”一起成为了标签化的“网左”。网络上所体现的就是现实存在的反映和体现,即使网络可以一定程度脱离现实而独立发展,但总归脱离不了现实,你在网上被性骚扰,他现实中也不可能是个好玩意儿,不用听他放屁说什么我现实中是个好人,只是在网上宣泄,那只不过是现实中没有条件和代价来使他满足自己而以网络来意淫作为满足。
“网左”不也一样吗?我们相信各位的眼睛是雪亮的,无产社目前只在网络上宣传、研究、发展、普及马克思主义,我们无产社现实中经营的人是什么样子,我相信各位通过目前网络上的无产社就可以看出。
我们不需要额外强调什么,也不需要被认同什么。
所以这么看,网络其实和现实、和历史是一样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没有哪一个组织或者政党能够完全保证自己内部一上来就是绝对纯洁的、清一色的。现在同样也是。其实根本无法直接给“网左”下定义,也无法找出一个‘网左“榜样。无产社的态度是,取消所谓“网左”这一标签,逐渐使网络左派恢复正常的群体身份,使得网络左派可以在健康的,没有偏见的网络环境中发展壮大。
很大部分网络左派都耗费大部分精力参与到“网左”之争中去,却恰恰忘了真正该批判的是谁?怎么批判?为什么批判?
马克思是1818年出生的,马克思主义是1848年诞生的;苏俄是1917年建立社会主义国家的,新中国是1949年成立的;马克思主义出现于十九世纪中期,社会主义浪潮出现于二十世纪中后期。我们纵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每个历史时期和阶段的运动都是从弱小到强大、从幼稚到成熟,共产主义运动不是刘欢唱的“大不了重头再来”,而是螺旋上升,是南孚电池那样的“一节更比一节强”。二十一世纪的共产主义运动也一样,本世纪只过了20年,现在我们正处于这个运动的苗头崭露的时期,现在我们所做的一切正处于这个过程之中以及都在为新的高潮而注水。网络左派的出现和“网左”的标签化就是这一运动高潮苗头崭露的必然结果,也是运动走向高潮的必然经过。
有人认为应该批判“网左”喊口号、玩梗、意淫。是不是该批判?该。但是这种批判是内部的批判,这种批判是与网络左派对混进网络左派中的非马克思主义和伪马克思主义的批判、与马克思主义者对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批判相区分的,是左派内部的批判。这种批判应该是团结、批评、说服教育。而不是清除、消灭、一网打尽。“新事物的出现未必一开始就是好的正确的,一定会有偏差和错误,但不能因噎废食,直接批判掉。对内要合理批判,互帮互助,不要小学生式的内讧抬杠,今天这个对明天那个对;对外要团结一致,认清敌我,不要被各种庞杂信息搞的左右摇摆,今天高举红旗明天质疑历史。”将大部分精力用到批判“网左”就比如说你想养花,但是看了一圈发现全都是花骨朵,于是便全部拔掉了,而忘记了这是一个过程,你需要浇水、施肥、让它晒太阳。不可能有一上来就是姹紫嫣红的花,那是神花、或者塑胶模型。如果不能及时认识到这一点则和费尔巴哈无异了。“如果因为要坚决主义真而放弃和击垮了二十一世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庞大后备力量和基础力量,那真是捡芝麻丢西瓜。”
而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应该批判的是混进网络左派中的非马克思主义或者伪马克思主义,这种批判恰恰是敌我间的批判,甚至可以上升为斗争。但是由于网络环境的特殊性以及网络身份的不确定性,这种批判恰恰总是不自觉地成为了“网左”之争,稀里糊涂的被人当作了内部批判。
一句话,无产社的态度就是:没有“网左”,只有马克思主义和非马克思主义,我们需要认清,是属于我们内部的“网左”问题,还是属于混进左派中的异己分子,在网上就是混进网络左派中的异己分子。
如上所述,我们该注意的是混进网络左派中和与“网左”打成一片的异己分子,而不是“网左”本身。盲动主义是一种危险的倾向,在网络上常常表现为一种情绪化的联合行动,看似充满激情,但实际上脱离了现实基础,看似是马克思主义的,实则是小资产阶级的。如今网络上,这股盲动主义的歪风也是够呛。一部分人打着马克思主义的旗号,不顾一切实际情况,不顾运动和变革的客观条件和主观条件,在网络上抱起团来,喊着要联合起来搞变革,可实际上连地基都没打稳,就想盖一个意淫中的摩天大楼。
“一个自称为马克思主义或者共产主义的自媒体、团体、组织,如果不能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加强自身理论建设,从而在其指导下而盲目行动,空谈联合和变革,让别人觉得这简直是极端分子和江湖骗子,这是彻底的盲动主义,最后只能变为小资产阶级泛滥的“论坛”或者成为资产阶级的帮凶,形左实右。”
社会变革不是拍脑袋想出来的,也不是歇斯底里喊出来的,要基于现实的经济基础和阶级关系,深入分析社会矛盾,尊重客观规律,才能真正推动社会的进步。我们可爱的“联合变革派”的运动家们不管不顾这些,不想依靠去联合,打着马克思主义的旗号却根本对马克思主义一窍不通;不想怎么去联合,天天喊着为了马克思主义理想信仰而只是停留在意淫和幻想上。只凭一腔热血,像打了鸡血、吸了毒一样,恨不得用十万个感叹号来号召大家联合起来干这干那,可他们有没有想过,这联合的基础是什么?有没有考虑过实际情况?就像一群没头的苍蝇,乱冲乱撞,号召“推翻现有秩序”,却完全不考虑如何动员群众、如何组织力量、如何应对可能的反扑。这种脱离实践的“能动性”不仅无法推动真正的变革,最后不仅什么都没干成,反而让参与者陷入更大的困境,把原本的秩序给搅乱了。
不仅如此,就像马克思说的:“一步实际行动比一打纲领更重要”。但是“联合变革派”的运动家们不仅不做出一步实际行动,哪怕是交流一下马克思主义理论,哪怕是讨论一下当下的社会问题,分析一下当下的社会现实,而整出来一堆条条框框,高调起的比谁都高,形式主义做的比谁都好,就差列个章程出来了。
但实际上,其不仅没有指导自身的理论基础,内部成员思想意识极其混乱,既不是马克思主义的,也不是民主主义的,甚至是无政府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又没有明确的目标与理想,目标是为了人民、为了变革,但是在理论上大谈特谈英雄史观和唯心主义,在行为上无动于衷,自以为是,没人在乎了还会说自己是知音难觅。
我们可爱的“联合变革派”根本不谈联合到底是谁的联合,也不谈变革到底是要变革什么,是无产阶级人民群众的联合还是小资产阶级的联合,是推动马克思主义的实现还是推动一己私利的实现,只是一味谈联合和变革,压根就是不想联合和变革。与其说他们的目标是为了无产阶级人民群众的联合,不如说是为了满足自己是什么新世纪的国际共运领袖的cosplay的幻想,意淫自己站在高处大手一挥,下面就红旗摇摆,自我感动地认为马克思在天有灵默默看着他们在世间所付出的一切而留下欣慰的泪水。这本质上不是对为公的理想的追求,而是对为私的权力的追求。“联合变革派”的运动家们就是想以群聊的形式控制一部分人,这部分人就是思想意识极为混乱,在群聊里像菜市场一样,你买土豆我买白菜的大杂烩,实际上谁都控制不了,还会时而敏感低沉,时而兴奋高潮,但是明面上还需要装腔作势、一本正经的拿出点政治正确来。
《共产党宣言》中有这么句话:“但是,这种社会主义(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按其积极的内容来说,或者是企图恢复旧的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从而恢复旧的所有制关系和旧的社会,或者是企图重新把现代的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硬塞到已被它们突破而且必然被突破的旧的所有制关系的框子里去。它在这两种场合都是反动的,同时又是空想的。”从本质上来讲,可爱的“联合变革派”就是小资产阶级狂热的白日梦,其妄图改变现状,满足自己物质上的富足和精神上的意淫,但又不去想怎么脚踏实地的改变,看似积极,但实际上是对现实的逃避。其也根本不是马克思主义的,说不定让他们真去了解一下马克思主义,马上摇身一变成为反动份子,转而去寻找下一个意淫窝点。
马克思主义强调社会的发展是由物质生产方式决定的,任何变革都必须立足于现实的经济基础和社会条件。盲动主义的问题就在于它完全脱离了这些实际条件,只是一种情绪化的冲动。毛泽东在《反对本本主义》中明确指出,脱离实际的行动会导致“唯心的阶级估量和唯心的工作指导”,最终滑向机会主义或盲动主义,而这种盲动主义的来源是:“流氓无产者的思想和小资产阶级的思想的综合。”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年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就批判过的东西现在在二十一世纪今天的网络上再次诈尸。“联合变革派”不是凭空产生的,这在网络上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成群。它一定有存在发展的物质基础,背后往往反映了小资产阶级的无力感和边缘化状态,在现实中缺乏相对稳定的经济基础和政治地位,因此容易通过盲动主义来表达对现状的不满。在当代网络环境中,这种现象更加明显,一些人可能因为对社会不公的愤怒,或者对自身处境的不满,转而通过网络上的盲动主义行为来宣泄情绪。
如果本世纪的共产主义运动还不吸取以往教训,把“联合变革派”这样的这么多一部分人吸收进入到我们的队伍中,后果可想而知。一定要克服盲动主义,关键是从实际出发,深入调查研究,制定符合现实的策略。毛泽东在《反对本本主义》中强调:“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这句话对于当今以及日后都仍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这条道走得依然异常艰辛,十分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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