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写道:……“新的历史创举通常遭到的命运就是被误认为是对旧的、甚至已经过时的社会生活形式的抄袭,只要新的机构稍微与这些形式有点相似。于是这个摧毁现代国家政权的新公社,也就被误认为…… 中世纪公社的复活……是……许多小邦的联盟……是反对过分集权的古老斗争的扩大形式”……
【问题不在于形式,新的机构与旧的机构之间的核心差异在于其内容,即组织方式,活动内容。】
……“公社制度将把靠社会供养而又阻碍社会自由发展的寄生赘瘤——‘国家’迄今所吞食的一切力量归还给社会机体。仅仅这一点就会把法国的复兴向前推进了”……
……“公社制度会使农村生产者在精神上受各省主要城市的领导,保证他们能够得到城市工人做他们利益的天然代表者。公社的存在自然而然会带来地方自治,但这种地方自治已经不是用来对抗现在已经成为废物的国家政权的东西了”……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76-377页,——第217页)
“消灭国家政权”这个“寄生赘瘤”,“铲除”它,“破坏”它;“国家政权现在已经成为废物”,——马克思在评价和分析公社的经验时,关于国家就是这样谈的。
所有这些都是在大约半世纪以前【现在是150年以前了】写的。现在必须把这些话发掘出来,使广大群众能够认识马克思主义的本来面目。马克思观察了他经历的最后一次大革命之后做出的结论,恰巧在新的无产阶级大革命时代到来的时候被人忘记了。
……“人们对公社有各种不同的解释以及公社代表各种不同的利益,证明公社是一个高度灵活的政治形式,而一切旧有政府形式在本质上都是压迫性的。公社的真正秘密就在于:它实质上是工人阶级的政府,是生产者阶级同占有者阶级斗争的结果,它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
“如果没有最后这个条件,公社制度就没有实现的可能,而是一个骗局”……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76-378页,《法兰西内战》第47、218页)
空想主义者从事于“发现”可以对社会主义改造的各种政治形式。无政府主义者根本避而不谈政治形式的问题。现代社会民主党内的机会主义者则把资产阶级议会制民主国家的政治形式当作不可逾越的极限,对着这个“典范”磕头磕得头破血流,宣布摧毁这种政治形式的任何意图都是无政府主义。
【空想者,在发现;无政府主义者,避而不谈;机会主义者抱残守缺,吊死在资产阶级议会制的国家形式上。只有无产者在破旧立新,突破旧框框,建立新公社。】
马克思从社会主义和政治斗争的全部历史中得出结论:国家一定会消灭;国家消失的过渡形式(从国家到非国家的过渡),将是“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但是,马克思并没有去发现这个未来的政治形式。他只是确切地考察了法国历史,对他进行了分析,得出了按1851年事变所应得出的结论:问题在于破坏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
当无产阶级群众革命运动爆发的时候,马克思就来研究这个运动究竟发现了怎样的形式,虽然这个运动遭到了挫折,虽然这个运动为期很短而且有显著的弱点。
公社是由无产阶级革命“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形式。【公社是一种形式,是一种适应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治组织形式。】
公社是无产阶级革命打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的第一次尝试,是“终于发现的”、可以而且应该用来代替已被打碎的国家机器的政治形式。
【我们已经看到了俄罗斯人民革命又创造了的一种新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形式——苏维埃。】
免责声明:本文为转载,非本网原创内容,不代表本网观点。其原创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及时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请自行核实相关内容。
如有疑问请发送邮件至:bangqikeconnect@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