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获“我最喜爱的一部红色文学经典”征文大赛二等奖《要救知道自己在海里的人——读《创业史》有感》的作者扬江。我的获奖感言,从两个字说起——“同志”。
“同志”这个词是一个温情脉脉的真挚词汇,它的正确表达应如埃德加·斯诺先生笔下所写的“红小鬼”一般,不谈主仆、不论资历、不分年龄、互助共进。一直以来,我是很渴望能觅得一两位同志的。
从毕业到现在,也整整四年有余了。四年来,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同志。我远离家乡、走出校园,踏过井冈山、韶山、宝塔山,继而又沉入基层,我天生的对人情世故较为敏感,但这不仅没有让我得偿所愿,反而使我多了些如敌人般的朋友,一些没有“左右”概念的不同的人,在不同的身躯里,讲着同一样的话,有社达理念,有利己主义狭隘,有民族主义执拗,恍惚间甚至望见许些法西斯的身影。在这些的人的包裹下,还有可能寻到同志吗?
碰巧的一天,偶然间被刘继明老师的一个巧妙比喻触动,我方知自己实际也陷入了“白区”困境。终于明了,同志,实在是这个时代最为昂贵的奢侈品。
究竟,这个词汇为何离我如此之遥远?
马克思说,“它使人与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现在看来这确是事实,“同志”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正在一天超过一天的让人难以想象、难以理解。正如《红岩》中,特务头子徐鹏飞难以理解刘思扬这样的资产阶级三少爷会成为真正的共产党人一样,被分化的意识形态之间本就是互不理解的。
必须也只能承认,对于“同志”关系的难以理解已成为一种社会意识。“同志”这一词汇的本来意义也已在社会层面被关进了理想主义的黑牢,取而代之的,是异化后摇身一变成为特殊身份的代名词,而这一点,已经被数以万计的某某同志用卑劣的投机行为所证明。
于是,我们也同“同志”一词一样,被一个个关进了黑屋子,除了血液涌动带来的热量,这里只有闷与暗,不时也会被人用玩笑的口吻审问——你为何就不懂得“融入”社会?实在压抑。只是好在墙上恰巧有几个小洞,勉强足够隔绝的同志们传递纸条,才算是能透几口气。
“我最喜欢的红色经典”征文活动就是这么个普普通通但意义非凡的小洞,透过这个通道,人与人的羁绊得以以差别与资产阶级交往的方式链接,这里有感悟、有深思、有体会、有路径,总而言之,这里或有质朴的希望。
然而,夜正深、天正黑,路也正长,如果现实要求我们独行一段路,那我们就该敏锐的防范路边草丛中潜伏的恶犬,谨慎的攀过必经之路上陡峭的崖壁,先见的躲避凛冽的寒风骤雨,跨过这些困难,我们或早或晚会在前行的路上相汇,只望届时我们能自信无疑相互招呼道——你好,同志!
2025年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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