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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锡良|你只有一个国家

发布时间:2025-07-07 12:17:00

  国家,是两个字,一个是国,一个是家,合起来才是完整的政治与阶级实体。

  过去总认为,封建时代的皇帝才是国与家的同构体,普通百姓只是皇帝的附属物,因为所有人都必须臣服于皇帝,没有自己的人身权。

  到了民主时代,在认识上倒向了另一个极端,认为家是家、国是国,爱家不一定要爱国,把个人的人身权设定为高于一切的位置,“人权高于主权”的谬论被部分人用来大做文章。

  封建时代,是不是只有皇帝才是家国同构?非也。皇帝会死的,皇朝会被推翻,没有永世的皇族。百姓呢?自从有了国家,无数次变换大王旗,他们都还是活在自己的国家,那个家还是在那个国。

  民主时代,更强调人权,这本不错。但若是国没了主权,哪来的普通人人权?巴勒斯坦的人没有国,他们有什么人权?死亡权吗?流血权吗?受苦受难权吗?

  在我们这个国家,随着物质的越来越丰富,又随着渗透性思想的扩张,部分精英开始给普通人灌输一种自私性的非国家观,在此基础上,又灌输一种不设限的无国界论。

  这些论调极易影响两类人:一是极其富裕的那部分,一类是极其贫穷的那部分。

  极其富裕的那部分人为什么容易心中无国?因为他们认为有了足够的钱,想去哪国是哪国,他不依靠自己的祖国,他甚至可以憎恨自己的祖国,只要祖国不如他的意,他就可以选择背叛。

  极其贫穷的那部分为什么心中也会无国?因为极穷,进而会极少有文化,没有了文化,就极易被有文化的人给洗脑,把贫穷的一切责任都推给国,是国不好,才导致家不富,既是这个国改变不了我家的穷,那我就可以不要国。

  现实果真那么简单吗?不是。

  任你多富,你也只能拥有一个国家,中国并不承认双重国籍,你的家在哪里,你拥有了中国国籍,你才能算是家与国同构的中国人,缺一不可。

  最近发生了一件事,加拿大为了讨好美国,在贸易上故意对抗中国,一部分新近从中国大陆移民到那边的人扬言不买一分钱中国货,并且还公开动员老移民也别买中国货。

  从道德上看,我很鄙视这批有血缘关系的同胞,你们可以移民,这是一种自由,但你不应该如此迅速地泯灭良心。

  从现实需求看,我又很容易就原谅了这批可怜虫,虽然你有那么几个钱,以为能移民的自己很了不起,其实也悲哀得很,公开站队加拿大,不就是表忠心吗?不就是递投名状吗?不就是怕自己在那边被歧视吗?换个角度看,他们本质上是认清了一个事实:只能拥有一个国家,放弃了中国,那就只能委身于加拿大,否则的话,内心就缺少安全感。

  这件事的发生,本是坏事,却变成好事,它能教育更多人懂得国与家的同构关系。

  俄罗斯富豪“阿布”,懂足球的人都知道他,俄乌冲突发生后,他被西方宰割的事给全世界迷信国家无界的蠢货们上了深动一课,他其实也只有一个国家,别的国家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合法的人,尽管他在那里拼命花钱。

  极穷的人心中无国就对了吗?也不对。

  他们穷,持续的穷,国肯定有责任。但无论你有多少个理由,无论你穷到何种地步,外国是不会过来救你的,外国是不会让你变富的,改变面貌,最终还得靠自己所属的国,自己所在国的重要性会远远大于外国,因为你穷,你移民的可能更接近于零。

  如果你明白了自己只能有一个家国同构的存在,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被恨国党牵着走,因为这批人满嘴的正义与道德感并非真的是关心你拥有一个更好的家,而是基于自己的野心,甚至是基于自己的卖国理念。

  我们的社会,我们的国家,最近几十年诞生了不少“聪明”的公知,他们极擅于制造歧义性的“道理”,或者说是对立性的“道理”。

  有一种说法被很多人接受:爱国,不一定要爱政府。

  这句话有道理吗?有,有很显著的字面道理。

  政府不行,政府守不了国,政府护不了家,自然不值得爱。

  然而,政府只要有错,就不值得爱了吗?被世界标榜为第一强国的美国政府有错吗?肯定有嘛,如果没有,动不动就那么多人上街游行,他们是胡闹吗?换个总统,折腾一阵,同一个总统,今天一个主意,明天又一个主意,都对吗?不可能。美国政府也是有许多错误的,但中国公知从来都不会认为美国人应该推翻他的政府。

  不知道大家有印象不?大概也就在十五年前,中国诞生了一个叫“死磕党”的怪物,专门针对政府,哪里有事,他们就往哪里奔,他们并不是为百姓的人权而去,虽然也带着些许的正义宣扬,但他们真正的目标是推广自己的磕,他们短期的诉求是利益最大化。曾经有一位颇有知名度、后被吊销律师证的律师讲了六个字的名言:人傻,钱多,速来。

  上面的六个字,解读起来十分有趣,它把死磕者的政治利益和经济利益全部浓缩了进去,它把死磕者的动机和行为都形象地描绘出来,他们死磕,其实只是想在乱局中捞金。

  前些日子,我的大学同学转了他高中同学的直播,这个人网名叫“十年砍*”,十年前曾经极度活跃的一个极端分子,我骂这个人是汉奸,是胆小但又坚定的汉奸,是一位满嘴正义满肚子坏水的汉奸。我的大学同学看到后很生我的气,不再怎么理我。

  我为什么要把这个人定性为汉奸?因为在他非常活跃的那个时期,一直都在假借自己的“正义”鼓动更多人恨自己的国家,后来风向突变,加之他本是软骨蛋,就沉到水底装爱国。

  在带大物实验的时候,一个刚果的黑人女学生曾经加了我的微信,我不是有兴趣她对实验打高分的执着,而是好奇于她鼓动我去她的国家旅游,她很自豪,她一直说她国家如何地好。在我们固定的认识中,那个国家应该是跟战乱、贫穷和落后联系在一起的地方。在她的口中,却是一个非常值得大家去看看的好地方。

  讲老实话,她教育了我,她应该去教育更多的中国公知,她能来中国留学,证明她的家庭或者说她的成绩在刚果优于一般人,她本有资格效仿中国公知贬低自己的祖国,但她并没有,她并没有选择“骂祖国就是爱祖国”的歪理邪说。

  公知们有一个语言陷阱:知识分子的义务是批评,不是歌功颂德。

  这句话讲得好么?讲得好,可以推广。

  但是,如果只有东施效颦,再好的话都会用死在坏心眼里。

  知识分子有批评的义务和权利,但知识分子得选择正确的、实事求是的批评,正因为你有知识,大家才相信你批评得对,如果你总是瞎批评,你总是自私自利地批评,那你就走向了群众的反面,那你的批评动机就带有邪恶性。

  有个叫许小某的所谓经济学家,懂点经济,但知识面极其狭窄,嘴里又极爱批,批中国不该搞芯片挑战美国,批中国不该搞电动汽车挑战世界,批中国不该做大国有企业扰乱自由市场。他这个人搞批评,不管对不对,总能糊弄一部分人,因为他有一双看似正义的“眼神”,先天就具备装叉的资本,任何时候,他都要瞪着那双苦大仇深的“眼”。

  不歌功颂德对不对?对。

  但讲这句话也是有前提的,一般指不为权贵歌功颂德,并不意味着不能讲权贵们做得好的事,并非所有的有权人都站在人民的对立面,那些一心为人民办好事、办实事的官是可以歌颂的,那些一心为职工办好事、为同胞做好事的有钱老板也是值得歌颂的,不能一刀切把他们都同普通人切割开来。

  另外,即使不为权贵唱赞歌,在我们的大国家,仍然有非常多的英雄、劳模和突出贡献者值得歌颂,他们的成长,他们的不断涌现出来,自然也得益于我们这个国家确实存在值得歌颂的地方。

  我们的公知,我们的恨国一族,讲出来的“道理”都是名言,道理本身没有错,错在用它的人过于双标,量中国,量美国,量其它国家,量的标准不统一,爱有爱的量法,恨有恨的量法。

  北大的那个张某迎,几十年来一直在狠批中国不搞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一直在表扬美国的市场自由。然而,特朗普今天一个干预,明天一个制裁,后天又一个变脸,他难道不是在干预市场?哪里有什么完全自由?公知的问题在哪呢?问题在,从不批外国的自由限制,只批判中国的市场不自由。

  整体而言,我不接受中国公知的原因是:他们选择了中国籍,但他们跳动的是外国心。

  中国公知跟美国批评家的区别在于:中国公知只批中国,枪口只对内不对外;美国批评家内外都批,关键时刻枪口只对外。

  前面提到中国人移民加拿大的事,这里再说个移民美国的真事。

  有个同事大约在六年前移民到美国,没过多久,我就问他对中美两国的看法,他当时讲:“我现在刚过来,内心还是保留着对中国的感情,但据我了解,到了这边的华人,一般在移民最多六年之后就被洗脑到不怎么爱原国家,部分人甚至开始恨自己的出生国,不是美国这边真有那么好,而是移民们生存的需要。”

  六年过去了,不知道他是否已经被洗脑,既使已经改变了,我也不会责怪他,毕竟他现在只拥有美国,他也只能拥有一个国家,一群不具备反抗精神和独立精神的远方来客,要生存,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除了理解,还是理解。

  胡适,在中国,很多人把他当“大师”看,在美国,美国人只当他是杜威的一个学生,他只是国民党的一个遗贵,美国政府连口饭都不愿意施舍给他,还有人把他当“大神”看。在一个不属于他的国度里,他连一个正常人都不是,最后,只能选择回到自己的那个家。胡适这个人,拒绝新中国选择跑到美国,最初的思想出发点在于,误以为自己在美国和在中国都能成为被人人尊重追捧的对象。

  你的家,安在你的国里,你的家人,呆在你的国里,这就是家国同构。

  同构性至少适用于99%以上的人口,那些自认为有资格家国不同构的人少于1%,大可不必成为我们的重点关注,即便他们很富有,即便他们很高贵。同时,他们的利益也大可不必成为被保护的对象,他们的心与国不同构,他们的行为与国不同构,他们的利益如何必须与国同构?

  家国同构,是我永远坚持的理念。

  我只有一个国家,那就是中国。

  99%以上的中国人,你也只有一个国家,同样是中国,不要恨国。

  国之属性,乃家属性的总和,好坏长短,在先省家,在后省国。

  附言:

  1.本文是应网友之请而写,他们不理解为何有如此多的中国人刻意撕裂中国,他们心中担忧内患大于外患,此忧有理。

  2.关于火车关停三小时小伙子打烂玻璃一事,个人赞同一观点:当车的乘客有最大发言权,生命至上,安全至上,不是说着玩,得落到实处,得有科学标准。

  3.有人问我对抗战纪念邀请台湾老兵一事有何看法?答:可以纪念,可以邀请,但不必放大,风向不要被公知带偏,从改变时间长度一事看,话语主导权极其重要。

  写于2025年7月6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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