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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肢解“资本主义-帝国主义-社会主义”的真实关系?!

发布时间:2025-06-19 09:17:49

  在现代政治经济学的阐释中,资本主义、帝国主义与社会主义这三个核心概念的真实关系,正面临着一种危险的“肢解”。一种主流的资产阶级学术叙事,倾向于将三者并置为互不相干的“发展模式”或“意识形态选项”。在这种叙事中,资本主义被描绘成一种追求效率与繁荣的纯粹经济体系;帝国主义则被降格为一种偶然的、可选择的“强权政治”政策,与其经济基础相剥离;而社会主义则往往被简化为一种关于“公平”的伦理呼吁。这种观点看似客观中立,实则是在阉割历史的内在逻辑,动摇科学分析的根基。它用“国家利益”偷换“资本利益”,用“文明冲突”遮蔽“阶级剥削”,是一种必须予以深刻辨析和坚决批驳的理论迷雾。本文将系统论证,帝国主义并非资本主义的偶然或外部现象,而是其发展的必然阶段和内在要求;而社会主义则是作为这一资本-帝国主义体系的根本对立物而登上历史舞台的。三者血脉相连,构成了一个“产生-发展-对抗”的完整逻辑链条。

一、资本主义的基因:无限增殖的内在强制与必然危机

  一种社会制度的最终走向,取决于其不可更改的内在基因。将资本主义视为一种可以被“驯化”或“改良”的温和体系,首先便在对其根本运行法则的认知上犯了致命的错误。

  (一) 从G-W-G'公式看资本的宿命

  资本主义的生命,并非为了满足人的需求,而是为了资本自身的无限增殖。马克思所揭示的资本循环公式 G-W-G'(货币-商品-更多的货币),精准地概括了这一宿命。资本家投入货币(G)购买劳动力和生产资料,其唯一目的,就是在循环结束后获得一个增殖的G'。这个增殖额,即“剩余价值”,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绝对规律”。它不是资本家个人的贪婪,而是整个体系在竞争压力下的生存强制。任何放弃最大化追逐剩余价值的资本,都将在竞争中被无情淘汰。因此,资本的运动是一种永不休止、没有终点的自我扩张,这构成了其一切行为的原始驱动力。

  (二) 利润率下降规律:资本自我否定的历史趋势

  资本在追逐剩余价值的过程中,会不断提高技术水平,增加机器等“不变资本”的比重,而相应减少雇佣工人的“可变资本”比重。由于剩余价值仅由可变资本创造,这就导致了“平均利润率趋向下降”的规律。这是资本主义自身无法克服的“阿喀琉斯之踵”。为了对抗这一趋势,资本只有几条出路:加强对国内工人的剥削、加速资本周转,以及最重要的一条——向外扩张。资本必须冲出国界,去寻找那些劳动力更廉价、原料更便宜、资本有机构成更低、因而利润率更高的地区。这种向外转移和输出的冲动,并非出于偶然的政策选择,而是内生于其为克服自身必将走向衰亡的危机而进行的挣扎。

二、帝国主义的诞生:资本主义矛盾的全球化转嫁

  “帝国主义”不是一个可以随意贴在任何强权国家身上的标签,它有着严格的科学定义,即资本主义发展的高级阶段——垄断资本主义阶段。它的诞生,是资本主义内部矛盾不可调和并向全球转嫁的必然结果。

  (一) 从商品输出到资本输出:质的飞跃

  早期殖民主义以商品输出和直接掠夺为主要特征,而帝国主义的决定性标志,是资本输出取代商品输出,占据了主导地位。在国内利润率下降的强大压力下,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积聚起巨额的“过剩资本”。这些资本在国内已难以找到高回报的投资机会,于是便如洪水般涌向海外殖民地和半殖民地,通过在那里修建铁路、开采矿山、建立工厂,来获取远高于国内的超额利润。这一转变,标志着资本的剥削方式从间接的市场交换,升级为直接的、更深度的生产性控制和奴役。

  (二) 金融资本的统治:垄断的必然结果

  自由竞争的终点必然是生产和资本的集中,并由此产生垄断。银行资本与工业垄断资本相互渗透、融合,形成了列宁所定义的“金融资本”。少数控制着银行和工业命脉的金融寡头,取代了旧日的自由企业家,成为经济生活的主宰。为了保障其海外资本输出的安全、排挤竞争对手并确保垄断利润,金融寡头必须利用和操纵国家机器。国家的外交、军事力量,彻底沦为为金融资本全球扩张服务的工具。由此,对世界领土的瓜分,将全世界纳入其金融控制之下,就成了帝国主义时代的根本特征。

三、帝国主义的本质:寄生的、腐朽的与垂死的资本主义

  列宁对帝国主义的定性——“寄生的、腐朽的、垂死的”——并非道德谴责,而是对其经济本质的科学概括。它揭示了垄断资本主义如何使其母国乃至整个体系走向堕落和衰亡。

  (一) “食利者”阶层的形成:资本主义的全面寄生性

  通过大规模的资本输出,帝国主义宗主国可以定期从海外获取巨额的投资利润和股息。这就在国内催生出一个庞大的“食利者”阶层,他们完全脱离了生产经营活动,纯粹依靠“剪息票”为生。整个国家在某种程度上变成了依赖剥削全世界为生的“食利国”。这种寄生性,意味着资本主义在其母国已经失去了发展的活力,其生命力不再依赖于国内的技术创新和生产组织,而是依赖于对外部世界的吸血。同时,垄断资本利用超额利润,在工人阶级上层收买和培植“工人贵族”,以此作为其削弱革命运动、维护本国统治的社会基础。

  (二) 战争与霸权:矛盾不可调和的最终表现

  当世界领土被几个帝国主义大国瓜分完毕后,资本的扩张并未停止。唯一的出路,就是从别国手中抢夺殖民地、势力范围和投资市场。因此,为“重新瓜分世界”而进行的帝国主义战争便不可避免。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正是这种矛盾不可调和的惨烈爆。这雄辩地证明,帝国主义带给世界的绝非“秩序”与“和平”,而是周期性的、愈发具有毁灭性的全球冲突。在这一意义上,帝国主义是“垂死的”资本主义,它将资本主义的一切矛盾推向了极致,使其走到了自我毁灭的边缘,也为更高社会形态的诞生创造了历史条件。

四、社会主义的登场:作为资本-帝国体系对立面的历史使命

  社会主义的出现,不是知识分子在书斋里的空想,而是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全球体系所催生的、其“掘墓人”——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的理论表现和政治实践。

  (一) 公有制与计划经济:对资本逻辑的根本颠覆

  社会主义革命的核心,是解决资本主义最根本的矛盾——生产的社会化与生产资料的私人占有。它提出的公有制,旨在将生产资料从少数金融寡头手中夺回,交由社会共同支配,从而彻底铲除剥削的根源。在此基础上,以计划经济取代市场生产的无政府状态,使生产的目的从服务于资本增殖,转变为服务于满足全体社会成员的需要。这并非单纯的“公平”诉求,而是对资本主义非理性、破坏性逻辑的科学扬弃。

  (二) 国际主义:社会主义的唯一立场

  既然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是一个全球性的压迫体系,那么反抗它的斗争也必然是国际性的。“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这句口号,深刻地揭示了社会主义的本质——国际主义。无产阶级的解放,不是任何单一民族国家的解放,而是全人类的解放。任何将社会主义与狭隘的民族主义相结合的企图(如“国家社会主义”),都是对马克思主义的背叛,最终都会在实践中沦为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附庸,甚至蜕变为“社会帝国主义”。在帝国主义时代,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本国资产阶级的对外扩张,并支持全世界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的解放斗争。

五、历史的抉择:在“帝国主义战争”与“世界革命”之间

  进入帝国主义时代,人类历史便面临着一个空前尖锐的抉择。资本-帝国主义体系的内在矛盾,为世界提供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出路”。

  (一) 帝国主义时代的两种前景

  第一种前景,是资本主义体系的自我延续。这意味着人类将陷入周而复始的帝国主义战争。各大国为了重新瓜分世界,将把本国人民和殖民地人民一次又一次地推入血腥的屠杀场,在毁灭与废墟中完成资本的“清算”与权力的重组。第二种前景,则是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即由资本主义的掘墓人——无产阶级,联合一切被压迫人民,通过革命手段推翻帝国主义的全球统治,建立社会主义,从而将人类从战争与剥削的循环中解放出来。列宁指出,帝国主义时代,就是“战争与革命”的时代。

  (二) 拒绝改良主义的幻想

  面对这一历史抉择,第二国际的修正主义者和改良主义者们,鼓吹阶级合作,支持本国政府参与帝国主义战争,彻底沦为资产阶级的帮凶。他们的失败证明,在帝国主义时代,任何试图在资本主义框架内进行“改良”的幻想都是徒劳的。资本的逻辑决定了它不会自动放弃全球剥削和战争的权力。唯一的道路,就是以革命的手段,彻底终结这一体系。

结论

  综上所述,资本主义、帝国主义与社会主义三者,构成了一个严密的、不可分割的逻辑整体。资本主义的内在矛盾,特别是利润率下降的趋势,必然驱使其走向垄断,并通过资本输出,演变为帝国主义。帝国主义作为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将其寄生性、腐朽性和濒死性暴露无遗,把人类推向战争的深渊。而社会主义,正是作为这一体系的辩证否定物而出现的,它以公有制、计划经济和国际主义,为人类指明了摆脱资本-帝国主义枷锁的唯一出路。

  切断资本主义与帝国主义的血肉联系,将后者描述为一种可避免的“政策失误”,本质上是一种政治性的“洗白”工程。其目的,在于掩盖当代新自由主义全球化背后深刻的帝国主义实质,将跨国资本的剥削美化为“自由贸易”,将金融霸权的控制粉饰为“国际规则”。这种理论上的阉割,服务于维护现存全球不平等秩序的政治需要。因此,重新确立“资本主义-帝国主义-社会主义”这一科学的分析框架,就是重新揭示我们时代的根本矛盾,就是为理解和改造世界提供最锐利的思想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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