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青年是不是革命的,拿什么做标准呢?拿什么辨别他呢?只有一个标准,这就是看他愿不愿意,并且实行不实行和广大的工农群众结合在一起,愿意并且实行和工农结合的,是革命的,否则就是不革命的,或者反革命的。他今天把自己结合于工农群众,他今天是革命的。但是如果他明天不去结合了,或者反过来压迫老百姓,那就是不革命的,或者是反革命的了。
……
我们看人的时候,看他是一个假三民主义者还是一个真三民主义者,是一个假马克思主义者还是一个真马克思主义者,只要看他和广大的工农群众的关系如何就完全清楚了。只有这一个辩别的标准,没有第二个标准。我希望全国的青年切记不要堕入那股黑暗的逆流之中,要认清工农是自己的朋友,向光明的前途进军。”
------《毛选第二卷》1939年5月4日:青年运动的方向
毛主席的这段话,是在抗战如火如荼的1939年五四青年节讲的,彼时中华民族正遭受外侮,整个社会面临选择的十字路口。面对动荡和不确定的未来,青年群体被寄予厚望,而其中鱼龙混杂之风亦显,左翼青年队伍中既有真心投身民族解放、深入农村发动群众者,也不乏一批鼓吹高调“主义”、却与群众毫无关系甚至轻蔑群众者。
正是在这种历史语境下,毛主席提出了这段极具穿透力的标准:一切以是否真正与工农群众结合为衡量革命与否的唯一标准。
这不是抽象的标准,而是经过中国长期革命实践反复验证的结果。从大革命失败的惨痛教训,到井冈山根据地的建立,从红军长征中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探索,到延安时期的群众路线发展,无一不是证明:真正的革命,从来不是喊口号,而是扎根土地,与劳苦大众血肉相连,彼此相依为命。
历史从不缺少激进的言辞,也从不缺少头脑发热的青年。五四运动之后,中国涌现出一大批所谓激进青年,他们中有不少人高谈革命、口号响亮,嘴上称工农,心中却唯恐避之不及。他们沉迷理论游戏,醉心议会幻想,或寄望于开明绅士与改良官僚,却迟迟不愿踏进农田、矿井和工棚。他们也批评资本主义,但往往从文化趣味、道德情绪出发,而不是从生产关系、阶级基础出发。他们反对压迫,却对穷人缺乏真正的信任。
这类人后来被历史证明是靠不住的。他们在热潮来临时冲在前面,在风暴骤起时悄然退场,最终不是蜕变为新式剥削者,就是走入沉默与犬儒。
他们对工农的关系从未真正建立,因此也谈不上背叛,因为他们从未加入。这便是小资产阶级左派最典型的宿命:思想热情远大于阶级立场,话语激烈却脱离实践,自认为先锋,实则空转。
反观真正的革命左派,无论其出身如何,都必须完成一个根本转变:从知识分子的优越姿态中走出来,投身人民之中,甚至让人民教育自己。
许多早年走上革命道路的青年并不生在贫民之家,然而他们并未将工农当成“被拯救的对象”,而是将自己融入其间,甘为群众小学生。
这种态度决定了他们不会把革命变成一种身份标签或文化潮流,而是一种为穷苦人彻底翻身的艰苦斗争。这种人,即便身处黑暗年代,也总是能找到与人民站在一起的方式。
我们必须警惕历史上曾多次出现的那股“黑暗的逆流”——它往往披着左的外衣行右的实质。他们也自称反对特权,反对资本,但始终不愿放弃自身特权地位;他们高谈马克思主义,却不愿接受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基础;他们打着群众旗号,却从不与群众真正共处。
这种“左”,只是小资产阶级对其不安定地位的焦虑反应。这种“左”在革命初期可能扰乱视听,在胜利后则极易堕为新反动势力的遮羞布。
毛主席提出的“只有一个标准”,正是对这种小资左思潮的有力回击。真正的检验,不在于他是否阅读了某几本经典、是否在某次游行中喊了什么口号,而在于他是否愿意把自己的命运同工农群众真正绑在一起,是否愿意走进最艰苦的地方,是否甘愿与最底层人民同吃、同住、同劳动。革命不是一种趣味,更不是一种标签,而是一场彻底的阶级自觉与阶级投身。
历史是公正的记录者。无论何时,真假左派、真假马克思主义者的分水岭,从不在于其出身、语言或标签,而在于是否真正投身于群众的事业中,与工农站在一起。
只有这一条标准。没有第二条。
今天再读这段话,不仅是对那段峥嵘岁月的追忆,更是一种沉重的自我叩问。当今的知识青年仍面临类似的岔路口。选择与谁站在一起、为谁发声、为谁服务,依然决定着他们的道路。如果不能自觉摆脱小资产阶级的自我中心与虚幻优越感,如果不能真正走向工农,那么即便语言再激进,也只会沦为风中残响。
革命从来都不是靠说出来的,也不是靠等出来的,而是靠走进人民群众中干出来的。这一点,毛主席早在1939年便已一语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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