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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著名的钢琴家有哪几位(世界著名的钢琴家有哪些)

发布时间:2023-07-09 05:24:38

  暴烈中的虔诚——格里茂的《Credo》

  一

  我宁愿相信她是一个俄国女人,那灰暗色空间中鬼魅的眼眸……

  拿到格里茂的这个新录音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却迟迟没有聆听,一来除了唱片中除了贝多芬的一首奏鸣曲外其他的曲目于自己是相当的陌生,二是对近些时候来所谓的那些新锐演奏家有着一种天然的抵触感,这些层出不穷的新人,想来能够光彩耀眼自身的技术是不必多说的,让我怀疑的是他们的心,是否能真正的契合近他们要演奏的作品中,仅仅用身体炫耀出音乐光华的表象,还是以一颗沉静的心完全沉浸在音乐中进而爆发出真挚的音乐本质来,两者层次的高低是可以立辨了。所以这也就是我的戒心和小心所在,陌生的曲目,莫名的新人,从中有什么能把你吸引住,沉溺住,我自己是没有多大的把握的,所以我宁可选择于我是新鲜而又经典的作家的作品,找一批熟悉的面孔,听一些叫人“放心”的录音。

  可是,当我第一次看到这张CD的封面时,我的心里又什么被触动了,让我想起似乎很久远的一些事物。

  纵观格里茂这些年来的录音封套,你会发现,早期她在Erato公司时上的形象颇有一番成熟的风度,其中勃拉姆斯第一钢协的那一张让我觉得她像一位温雅的贵族少妇,在格仕温和拉威尔钢协录音上的她则是一副奔放富有活力的现代气质。再看她在Teldec那张比较有名气的拉二上的形象,头发简单短短的,含首脱腮,身体柔软的卧在钢琴上,露出一席千层褶的湖蓝色长裙,两眼透着一副小鸟被惊吓的样子(还没准备好就被拍照?),完全是一副小女生娇羞的姿态,真是很难和她要演绎的作品怜惜起来啊!那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觉得她实在是太嫩了。

  而这次在DG的这张新唱片上凝视我们的,却是一颗俄罗斯的灵魂,一个“苍老”的灵魂。

  格里茂自称是一个放之四海的国际人,虽是法国公民,却有着意大利、科西嘉、德国甚至是北非的血统,现在还定居在纽约,这一切似乎都和俄国毫无关联,但是只有你看看新唱片上她的造型,典型的俄罗斯意象都具备了,那灰冷晦暗的背景色调,令我想起来俄罗斯广袤冻土上凝重的天空。同样黯淡的亚麻色长发,深色的外套,中间凸现出一张如月光般惨白的脸庞,一双眼睛迷蒙的似言说却又无法言说的凝视着你,也可能是虚空。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忧郁的微笑。俄罗斯的女人,持重,隐忍,在俄国冷漠的冬日下用病态来美丽自己的容颜,难怪我以前还一直一位她就是一个俄国人呢!

  二

  “两部作品向我暗示了德国浪漫主义关一‘一’(oneness)的概念,事物通过它们的神圣而具有连通性,考虑到这一点,我决定加入‘暴风雨’奏鸣曲” ——摘自格里茂访谈

  一位具有诗意哲学化的钢琴家一旦掌握了选曲的完全自主权,那呈现给我们的一定是一些深邃的为之一新的东西,而决不会是一些货不真价不实的肖邦、李斯特之类的东西。先说“暴风雨”,它并不是本片的“重头戏”,这仅仅是连通性的结果,正如格里茂在上面的访谈中说到的。可以说,格里茂具有非凡的连带直感,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她具备一种叫“心理联觉”(synaesthesia),这个词我觉得和“通感”大抵是一个意思,不过在格里茂这里她特别强调的是各种事物和色彩的映射关系,比如她在弹平均律的一首曲子时可以幻想出明亮的橙色和红色,她还认定每一个数字,每一个音调都对应这一种颜色(例如五是绿色的,C小调是黑色的),读者她的这些阐述,我不由想起了法国诗人兰波的那首著名的诗歌《元音》:

  “A黑,E白,I红,U绿,O蓝:元音,

  所以“暴风雨”奏鸣曲只是格里茂思想的一种自然的延续,她只是让她的思想充分的平展开来,充分的延伸下去,“暴风雨”只是她达致自己目的彼岸的一段辅路而已,但是这并不表示她对其不够重视。最近听了好几位老一辈名家的贝多芬钢琴奏鸣曲全集,现在才发现原来这32首作品中自己最喜欢的便是这第十七号作品了,那里面有一种迷人的不安感并进而演变成激越的爆发力来。我听过吉烈而斯,施纳贝尔、巴克豪斯、阿劳和格里茂这五个版本,相比前面的几位的演绎,格里茂的诠释还是很可圈可点一番的,她弹出了这首曲子必需的那种暴风骤雨的气质,尤其是在第三乐章,在这一点上我觉得她甚至超过了钢琴狮王巴克豪斯的演奏。第一乐章那种冒雨出来前的窒闷不安感她也制造的很好。第二乐章是一段不太引人注意的疏缓旋律,她弹得也是很宁静怡人,一派闲适。这是五人中令我印象最深刻的。而第三乐章中那流畅的速度更不知要比阿劳的版本要好多少!(阿劳这首曲子弹得极慢,真是让我的理解力无法忍受,仿佛他弹的已经不是一张猛烈的“暴风雨”,而是一片淅淅沥沥的闷气秋雨)

  《信经》:钢琴家的主体塌陷,回归到放弃“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箴言

  格里茂在访谈中说贝多芬的《合唱幻想曲》才是这种CD中的重头戏,这样的说法要我有一丝的怀疑,我觉得她的心里还有些无法表露出来的东西,如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那唱片的标题何必叫“Credo”呢?我觉得这里有一个钢琴家的主体性在里面的问题。

  先说说《信经》的创作者,阿沃.帕特(Arvo Part),一位出生在爱沙尼亚的作曲家,早年在爱沙尼亚的首都Tallinn 的Tallinn 音乐中学和Tallinn 音乐学院学习作曲,后来成为爱沙尼亚广播电台的录音工程师,并且在那时就为舞台局和大量的电影写作配乐。其实说到这位不太出名的作曲家,其最为人所知的恐怕就是其创作的电影配乐了,特别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他的音乐在西方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知时,越来越多的电影配乐委托更是纷至沓来,这些电影的配乐大多是要创造一种轻松和鸣响的氛围,而BBC和英国电台第四频道更是经常上演这样的电影。例如《WIT》、《THE LOVERS ON THE BRIDGE》、《MOTHER NIGHT 》等等。

  其实创造电影配乐最多只能算是Arvo Part创收的副业而已吧。他的真正身份还是一位先锋的现代音乐家,特别是走在爱沙尼亚现代音乐最前列的作曲家。虽然年青的时候还获得过前苏联全国青年作曲大赛的奖项,但是1960年代,即使在苏联这个与世界最新潮流隔绝的封闭地带,还是有越来越多的新的作曲技法传入到爱沙尼亚。于是在用序列技法创作他的(也是爱沙尼亚的)第一部管弦乐作品Nekrolog ,接着又相继写出第一、二交响曲,作品《永恒运动》(Perpetuum Mobile),但是最终对这种作曲感到厌烦而进而开始了新的音乐探索,此后他采用了拼贴技术(collage techniques),并以此手法创作除了诸如Collage uber BACH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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