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公园某角,一座高大的雕像下,一名青年坐在台阶上,头埋在臂间,肩膀微微颤抖。一个熟悉却陌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毛先生:
同志,你怎么坐在地上?站起来啊。
青年(回头,震惊):
您……您是?
毛先生(眼神平静):
有人叫我毛先生。也有人……曾经喊我主席。但今天我只是个老同志,来看看你们现在都过得怎么样。
青年(苦笑):
您来的不巧,我这会儿……不太像个样子。
毛先生:
像不像个样子不重要。你倒在地上没关系,关键是你还想不想站起来。
青年(低头):
我不知道。现在好像活着就已经用尽了力气。日子一天天过,人像机器一样转。那些我曾经相信的,都被现实一刀一刀割掉了。
毛先生:
你以前相信什么?
青年(苦涩地笑):
我曾经相信人民,信公平,信正义,信只要努力就能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但后来我发现,许多苦不是我们不够努力,而是有人把路堵死了。
我也曾经想做记者,想替无声的人说话,后来发现媒体早已跪下;我也想做老师,教孩子们求真求实,却发现真话进不了教案。
毛先生:
那你现在做什么?
青年:
我现在……写软文、做流量、编段子。我给资本写文案、帮平台洗地、给骗子设计广告。偶尔也会写一两篇有良知的东西,但总是发不出去。
毛先生(叹息):
你并不是一个人。我走过不少地方,也见过太多你这样的人。不是不热血,是热血被冷嘲冷眼泼灭了;不是不善良,是善良在金钱面前被嘲笑得一文不值。
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还在这里吗?
青年:
为什么?
毛先生:
因为你还在这里。你还坐在我的脚下,说明你心里还有一点残火没灭。
如果你真的不信了,你会去找钱、去玩虚无、去彻底躺平。可你没有,你只是痛苦、挣扎,你只是暂时站不起来。但你不是不想站起来。
青年(喉咙哽咽):
我怕……我怕我站起来说话,会被打压、被嘲讽、被孤立。现在这个时代,谁还在讲什么主义?谁不说你是“装”、是“红”、是“有病”?
毛先生(语气坚定):
他们不配嘲笑你。他们不是时代的先行者,只是风口的投机者。你不是傻,你是太真;你不是太“红”,是他们太黑。
我告诉你——一个被压着还敢说真话的人,比任何“精致利己”的聪明人都高贵得多。
你怕孤独吗?你怕失败吗?你怕站出来没人跟你一起吗?
我也怕。我也曾孤身一人,从长沙走到北京、从井冈山走到延安、从延安走到天安门。但我从来没停过脚步,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走,人民就没路了。
青年(眼中有泪):
可现在……连“人民”两个字都变得沉重无比。
毛先生(缓缓地说):
人民从未离开,他们只是沉默了。他们没有说话,不是他们没感受,是没人替他们说了。
而你,就是那个该站起来说话的人。
你别等别人了。你等不来第二个毛泽东。你自己,要学会成为你当初敬仰的人。
青年(颤抖地站起):
可是我一个人,真的能做什么吗?
毛先生:
一个人,点一盏灯;一群人,就能照亮整个夜空。
你说的对,这世界并不完美。但正因为不完美,你才要战斗。不是因为你一定会赢,而是你一定不能输得那么体面、那么安静。
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不是打了多少胜仗,不是站上了天安门,而是我从没跪下过一次。
青年(低声):
我……我明白了。我愿意试试。哪怕只是从今天起,说一句真话、写一段真文字,不再助纣为虐。
毛先生(笑了):
很好。你不需要立刻改变世界,你只要不再背叛自己。
从你站起那一刻起,你就赢了一半。剩下的路,还长,但你不孤单。
我一直都在这,等你说话。
尾声 · 旁白
有些人,站得太久,忘了自己曾经也跪过;
有些人,跪得太久,忘了自己本该站着说话。
而毛先生,他始终站着。他不在网络上热搜第一,不在短视频的推荐列表里,不在流量的眼里,但他始终站在人民心底最深处的高地。
他说过: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一个人做一件好事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
现在轮到你了,同志。
站起来吧,毛主席还在等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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